其实军方管理仅为摆式,至少表面上是如此,要真严格,此地又怎会这么混乱,乱象是各国情报者与周边几国各类民间武装、团伙、教派等的派遣人员所造成,埃塞军方态度是放任不究,允许大家私自解决争端,军方驻此真实目的暗中收集情报,防范他国与叛国者破坏,顺便也捞钱,任何非法买卖除了缴税还需抽成,明面上抽成是军兵在贪污,实则是流入国库。

外国人到此虽一肚子坏水,但他们也带来了军火等缺乏物品,这些东西总有一部分会落在国家手里,国可得利。

堵不如疏,与其让他们偷着卖予居心叵测者,不如让他们明着在这儿捣腾。

而军方长期的不作为也使得买卖双方渐松警惕,这就让武器或其它货物都大致可查出去向,难道不是好事吗,而且若货好利大,军方也不介意玩一把黑吃黑嘛,把货物将走的路线通报给附近的兄弟部队既可。

各国在生事在博弈,埃塞很聪明的装聋作哑悄悄参予在其中,所作所为最终看向:利益。

渐渐的,这里便成为了埃塞默许出的一个,咋说呢,没有法制的小特区吧!

黑兵哥端着把德制二战p冲锋枪朝向小见,晃动着枪杆叽哩呱啦一堆。

“呃…啊啊…嗬呃…”此乃小见苦思之下定出的良策,装哑巴,优待残疾人此项,应该全世界都通用吧?

他不知非洲哑语该咋比划,当然,华国的他照样不会,两手拳头互对下、翘下指、比个八、抹抹额鼻、偶尔还夹个九字真言印…

一通乱比,能麻一个是一个,他不信黑兵还能分辨哑语。

黑兵是不懂,嘴角一撇原来是个哑子,但刚刚,在第一眼看这哑子时他便犯了疑,匕首、满脸白皆为疑点,另头发也是,剃的坑坑洼洼,发根不带卷,一看就不像非洲人,不过,易木拉都并不排斥任何人到来,镇内奇装异束的人也多了去,行,枪杆一扬,进去吧。

小见自以为得计,心下暗幸的进了镇,他要是得知伪装在别人眼里如此不堪,多半要唱悔恨的泪。

黑兵取下了腰后对讲机,通知了七楼的上官,言有一个应不是非洲人的怪人进了镇,请长官留意下有无价值。

七层的小楼,顺着入口主路前行便可到,它位处小镇中央,楼面还没华国一幢五单元的民楼大,它是军方医院,六至七层是镇守军方的驻处。

七楼,窗口朝向镇外的一房中,一年届五十平头无须的黑军官走近了窗边,双眼冷冽的睹览了小镇前半段,他叫登鲁古,是这一带边界、城镇的最高军事长官,军衔是位将军,不明真相者会觉得一位将军呆这儿大才小用。

孰不知他是为了国家利益才陷身此地,明面上军方无作为便是他所运筹,到任日久后,外国人和反叛军、民间武装等等中人的无智之辈皆笑称他为养老将军,认为他是被埃塞高层打发到边镇来养老的废物。

但了解埃塞战争史的一些人不这么看,他在国民眼中是位英雄,在敌人眼里是个屠夫。

值得一提的是,利用边镇为国谋利,他便是倡导者之一,与外国人暗中斗智他也常出谋划,是一位不显名的智者,文武双全,只是投胎在了埃塞,智计全运用在先进国眼中认为很喽的事情上,若生于华国,他极可能成为十大将军那类人物。

用望远镜盯了几眼入镇的小见,他面上展现出一丝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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