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房门笃笃两响,再轻吱一声,一位身形高大的黑人副官手持一速记本入了屋。

登鲁古头也未回,揉了下因长期疲倦而削瘦的脸庞,“查得怎么样,那几个家伙是狼屠余孽吗?”

副官神色有些侷促,“对不起将军,狼屠多活跃于索肯两国边境,我们缺乏资料,仍旧无法确认。”

登鲁古收回了镇中目光,转身道:“那就接着查,伪装接触以利诱导怎么都行,若只是势力代表前来易木拉都,杀了他们也没多大意义,但若是余孽全员,一旦确定,暗地抹掉为好,这类无由无利都会乱搞屠杀的组织,留着于国于民无益。”

“是,将军,我会继续安排此事的跟进。”

登鲁古将望远镜放入抽屉,揉展了下眉角,最近因狼屠一事牵连出许多势力有暗斗趋势,狼屠背后的怂恿人、华方、甚至可能还有四月教,他今天刚从另一边城返回,便又得知昨天索国闯关一事,令他很是焦虑。

“索方冲突的事因问清没有?”

副官:“士兵们都不知怎么回事,是索方先开的枪,说是一名长发男性逃犯偷入了我国境,他们想过关卡来捉拿,士兵们没同意,这是因前两天,索国兵杀害了我们边境部落的一个族人,于是士兵们当即作了还击。”

副官停顿下,理了理思路续言:“刚才我得到了安插在索国边城的人员回话,证实索方在胡说,冲关的人里面有索方首都警备队成员,捉逃犯怎么可能动用他们。”

“喔?有点意思,具体什么事知道么?来,坐下说。”

副官紧闭双腿,腰杆笔直,恣态严谨的坐在了将军办公桌对面接着汇报。

“我们那位暗子讲了事件详情,并说透着蹊跷,警备兵过来是私人性质,受聘法兰西富豪到索方隘道口抓杀害其弟弟的凶手,而这凶手很不简单,在最先杀害了法藉人员逃遁后,又在索方多天的联合缉捕中,杀伤了克洛库哈两隘道的二十余边兵,更杀死一个盗猎团伙半数以上成员。”

登鲁古一怔,好嘛这有牵进个法兰西人事件,掏出香烟给了副官一支,自己也点上支压压惊。

副官呼出口烟,“更有意思的是,凶手据说是华方协助肯国围剿狼屠时走失在草原的士兵,只是华方明面上没承认,但从华方种种迹象反应来看,这凶手就是那个士兵,另外根据边境关口从偷猎人处获得了一条消息,肯国有一队官兵近些天一直游荡在大草原,应是在寻这个华人。”

登鲁古深吸着尼古丁,脑内快速的链接着各类事件的零碎信息,剿狼屠扯出了四月教,狼屠逃亡到本国牵出了背后某国,华方走失人员带出了索国与法兰西,这几个事件起因都脱不开一个国家,大华。

“暗子说得没错,这事是有蹊跷,首先索国所讲的缉捕就不对,克洛库哈什么品性咱们都清楚,缉捕?哼,肯定是围杀,而华方情报人员我曾多有接触,他们都是现役或退役兵,个人的自律性很高,所以先行杀害法国人再乱开杀戒这一点,不符华方士兵作风,有些不成立,事件背后应有隐情。”

副官:“呵呵,将军,其实我个人不怎么相信他能反杀这么多敌人,要知道他可是个亚洲人,在熟悉地理的索国边兵与偷猎人员的合力缉拿下,这战绩…,会不会是克洛等人乱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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