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睿低首,毫不犹豫吻了上去,双手环住她,痴缠不止。

弦月身子在他怀里打颤,身子软绵无力,不禁双手搂住他腰身,一时与他离了秋千直往身下寒潭坠落。

瑾睿默捻诀,设了白花结界。远远看去,只是一个椭圆形的花球坠入水里去了。

白雪飘坠,一片两片无数片坠入散着无数圈涟漪的寒潭,很快地两相融合。便不知哪滴水是雪化作的,亦不知那片雪前身是水凝结。

寒潭白花隔绝了水与寒,四周只有水光潋滟互辉,瑾睿褪去了弦月最后一件外衣,呼吸沉沉,“你不后悔?”

弦月紧贴着他,“弦月从小,心就是殿下的……”

瑾睿面色蓦然沉郁,一时散了结界,任由两具光体浸入寒潭之中……

山顶之上,朔风吹拂不歇,树上长冰倒垂,积雪覆盖了几尺山土,一女子侧卧在一块平石白雪之上。

君梵飞于高空极目而视,便见银白浓翠之间有一灿烂鲜红之物,遂飞身而去,至近处,见果是风媱,已经酣然入梦。他将她横抱起,闻得一身酒气,不禁锁眉。

“自己酒劲差,不知道吗?”

风媱头往他怀里钻了钻,十分温顺,呓语着:“君梵,你来了……”

“我哪里是什么君梵,我是你的贴身侍卫。”

风媱纤臂攀住他脖颈,“那为何你身上有他的味道和日气息呢……我是不信的……这是梦吗……”

君梵长叹,万般无奈也甘之如饴,便抱着她飞下山去。

风媱醒时,已近黄昏。面前一堆篝火,自己正趴在君梵腿上。再见君梵,只是遥望着前方天地一色的昏朦景色。她眯了眯眼,觉着身子疲软无力,头有些发痛,因是喝酒之故。身子经脉之间一股清和灵力游走,想是别人渡来化醉酒的。她理理思路,不禁莞尔,也不做声,只换了姿势,同他一起静默冥思。

不一会儿望月与兴儿一起现了身。风媱只闭眸做睡状。

只听望月已在近旁道:“一直未见二姐,瑾睿神君也不见影子。”

君梵道:“满月那边呢?”

“领着所有侍卫翻山去了。”

“应该不会有事,若瑾睿也不见,很有可能是他们在一起,不用急,再等等。”

望月叹道:“也只能如此。”

再过一会儿满月与一些侍卫也回过来,也是说不见他二人。又瞅着风媱道:“她还没醒吗?现在也只有她知道弦月在何处了!”

风媱听来这语气大有她被先找出来便是不寻常的意味,正犹豫着要不假装无意间醒来,只听君梵道:“她素来酒量极浅,估摸着得到明日。弦月比她年长,做事自然更有分寸谋划。”

风媱听着顺耳,想着君梵都开口了,她还是继续睡吧。

哪知这一等,众人便半等半寻了一夜。

风媱在君梵身边迷迷糊糊睡了一夜,落得全身酸麻。再次醒来,一大堆篝火燃烧旺盛,天色已经半亮。她轻轻起身,见君梵正闭目端坐,也不知是养神还是睡着了。

一旁兴儿与望月各自倚着树干沉睡,不远处有几名侍卫和侍女立着,看情形一夜未眠。

弦月为何一夜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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