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便有手下入城主府通报,大总管带着一个身穿皂服的官差模样的人进了书房,来人正是玉山城衙门的大捕头燕东来。
燕东来快步走到沈覆海桌前,单膝跪下行礼道:“参见城主大人!”
沈覆海早已心急如焚,见燕东来前来,连忙道:“燕捕头请起,不知昨夜情况如何?何主簿人呢?为何没来?”
“启禀城主,昨夜......昨夜......”燕东来站起身来,有些犹豫道。
“别吞吞吐吐的,赶快说!”沈覆海眼睛一瞪,拍桌怒道。
“大人,陈府没了!陈府消失了!”
“没了......”沈覆海虽然早知结果,但一想起昨夜惊天动地的声响,继而说道:“你说清楚点!什么没了消失了!”
“大人,整个陈府直接消失了,今早属下去探查的时候,发现整个陈府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坑,听城楼上的守卫说,远处看去像...…像…..”燕东来赶忙答道,说道最后又吞吞吐吐起来。
“到底像什么!”沈覆海站起身来怒吼道。
“像......像是一个手掌印啊!大人!”说完,燕东来自己到现在还是觉得匪夷所思,赶忙跪下道。
沈覆海闻言,好像被抽空了力量,往后一倒瘫坐在椅子上。
“大人,还有何主簿好像逃走了,昨夜他在席间好像跟几位县令大人出言为难过杨府中人,还有城防营的几位将领好像还跪在府外请罪。”燕东来补充道。
沈覆海一听,又回过魂来,他赶忙坐起身道:“你快去派人将他们抓回来,还有昨晚在场的几个县令,全部抓回来,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继而又吩咐道:“那些将领让他们继续跪着,快去!”
“是!大人。”燕东来闻言,赶忙应道,快步离去。
沈覆海见此还未松下一口气,他转头对着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大总管说道:“阿吉,你去叫少爷和小姐来,我要带着他们亲自去杨府请罪!”
“回来!”
大总管闻言称是,然后便欲离去,刚走到门口,又被沈覆海叫住,他回身躬立。
沈覆海又道:“不行!你叫少爷来我房间,让霜儿戴上厚礼,他和那个杨家少爷关系好,让她去!”说完才松了一口气。
“是!老爷。”大总管退下前去通报。
不过片刻,沈复快步进入书房,行礼道:“见过父亲。”
沈覆海摆摆手,示意他坐到身前来,沈覆海此刻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紧张了,心绪平静了下来,他对着沈复道:“想问就问吧。”
沈复从昨夜开始变满腹疑问,到此刻已经不知道从何问起。沈覆海见此,说道:“你不是想问我为何对杨家如此恭敬,杨思玉受伤我更是害怕,对吗?”
沈复点头,沈覆海继而说道:“我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杨家的一个人,杨府的管家赵天奇赵前辈。”
“前辈?”沈复疑惑道,一下就问及要害。
“说起这件事,还要从十八年前说起,那时候你妹妹还在襁褓之中,你也只是一个两岁的婴孩,你母亲便是在那次事件中被仇家杀害。”沈覆海露出回忆之色,说道沈复母亲时,面上甜蜜、痛苦、仇恨、感激之色交杂。
“父亲,你不是说母亲是病死的吗?”沈复面色大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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