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龙一听杨思玉如此做派,怒道:“给脸不要脸,动手!”

几个狗腿子闻言,如忠犬一般,便欲扑向杨思玉,将他五花大绑下了大牢好好炮制一番。

“放肆!”

只听得一声大喝,原来是沈复刚好带着大总管赶到,大声喝止了几个官差。

陈牧见沈复走来,走上去抱拳笑道:“沈大少别来无恙。”

沈复抱拳还礼道:“见过陈少。”这陈牧也不似陈如龙一般饭桶,乃是丹王阁的嫡传弟子,虽说自己乃是剑神之徒,但毕竟上面还有八个师兄在,能不得罪最好不得罪陈牧。

“不是让你好好招待杨兄弟吗?怎么闹出这般事来,不成样子!”沈复不想开罪陈牧,只好祸水东引,只好大声训斥李执事。

李执事不想背这个黑锅,便将小王的所作所为详细说了出来。

沈复闻言怒道:“你这贱奴,都是你惹出来的!来人呐,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小王此刻知道大祸临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声泪俱下道:“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求大少爷开恩呐!饶我一命吧!姐夫!姐夫救我!”说着,小王爬到大总管面前,求他求情。

大总管见状想起他美貌的小妾,只得硬着头皮向沈复躬身行礼求情道:“大少爷,您看他都知错了,求您饶他一命吧!”

“住口!你再多言,就给我滚出府去!”沈复大声呵斥大总管。

大总管深深地看了一眼沈复,知道这个被他看着是长大的少爷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叫他伯伯稚嫩孩童了,他跪倒在地,道:“是,大少爷。”

几个家丁将瘫在地上化作一滩烂泥的小王拖了出去,小王一阵哭天喊地,家丁心中一阵暗爽,这个小王仗着他姐夫是大总管,平日里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半个主子,各种欺负府里的下人。小王被拖到大门口,没一会惨叫声便停了,想必是已经被打死了。

沈复见此情形,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虽然他不知道为何父亲一再叮嘱要交好杨府,但是他还是照做,只是觉得杨思玉应该看在他的面子上将此事就此揭过,对着杨思玉说道:“杨兄弟以为如何?”

杨思玉冷笑一声,不再言语,受此羞辱,沈复就想这般随意了结。

赵麟儿却是忍不了了,冲着沈复说道:“沈少爷未免也太过偏袒陈家了吧!”

沈复闻言,心中有些气恼,暗恨二人不知好歹,自己如此行径,已经给足了他们面子,他们竟然一点不识趣,非要闹得不可收拾。

“呦,沈大少给面子,咱们杨大少却是不给面子呢!一个杨家的下人也敢在沈大少面前如此放肆!”陈如龙阴阳怪气的挑拨道。

陈牧也附和道:“有沈大少在,这杨大少坐在此位置上倒也勉强说得过去,只是你一个奴才,怎么配跟我们坐在一桌。”

“这里哪轮得到你插嘴!”沈复对着赵麟儿出言斥责道。

杨思玉见他们如此羞辱赵麟儿,面上淡然之色尽褪,泥人也有三分气,怒道:“赵麟儿是我兄弟,你们不欢迎他,也就是不欢迎我,既然礼已送到,这宴无好宴,不吃也罢,麟儿我们走!”说着便欲与赵麟儿离去,连场面话也懒得再说。

“杨思玉,你这么走了未免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沈复见此也是心中不快,连杨兄弟也不叫了,直接直呼其名。

陈如龙、陈牧二人也趁机煽风点火。杨思玉不予理睬,抬脚便走。

陈如龙见杨思玉与沈复闹翻,大叫出手,一掌向杨思玉背后拍去,掌风呼啸,已然出了全力。

杨思玉并未回头,只是一侧身,便躲过了陈如龙的全力一掌,他左手抓住陈如龙的手臂往回一带,右手运起一丝金刚真气,使出少林大力金刚指,点中他的丹田。

陈如龙口吐鲜血惨叫一声倒飞而出,摔倒在地。

“什么臭鱼烂虾!不堪一击!”杨思玉冷笑道。

他感觉指尖一阵剧痛,低头一看,指尖处鲜血淋漓。抬头一看陈如龙,腹部的衣衫已经被他的指力穿透,露出里面金闪闪的内甲,內甲外还有细密的金属倒刺,这是金丝软鳞甲!杨思玉便是被甲上倒刺所伤,若不是金刚真气护着手指,此刻怕是伤筋动骨了。

杨思玉与陈如龙交手只在一瞬之间,一个照面陈如龙便被击伤,四周的人还未反应过来,陈如龙便被击飞,陈牧见弟弟受伤,飞身与杨思玉对击一掌,二人一触即退,杨思玉退了一步,而陈牧练退三步。

陈牧见自己主动出手,还处在下风,心下一惊,而后才从怀中摸索出一粒丹药喂陈如龙服下,然后连点他周身几处穴道,陈如龙方才停止吐血,刚才杨思玉含怒出手,以他们的武功差距,若不是金丝软鳞甲泄去指力,只有一丝无坚不摧的金刚真气进入他的身体,他此刻已然毙命。

“阁下好功夫,只是你重伤我二弟,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便是沈大少也不能放过你!”陈牧见自己占不到便宜,便想将城主府拉下水,只是语气丝毫没有为陈如龙担心的感觉。

“哼!今日我倒是长见识了!”杨思玉出言讽刺道,他心下也不免有些憋屈,刚才一交手,陈牧起码是后天境后期,只不过,若非顾及“生死劫”不敢全力出手,两大神功齐出,几招便能重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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