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面临暴风雨,他也要舒服的面对。

“你当我不知道是你二姐?!她打电话来又有什么事?”

被何文治这么一个反问,田艳的话语开始变得尖锐起来。

“能什么事?能有什么事?!就问问咱们什么时候回趟老家,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随着田艳的尖锐,何文治的嗓门也大了起来。

“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你胡说什么呢?别没事胡说八道!”

“我胡说?我什么时候胡说了?!你那个二姐什么德行你自己不知道吗?!以前你在她家给人当伙计,被人使唤来使唤去的,她呢?她有一点当姐的样子吗?!你被人排挤,被人安排做苦力活得时候,她有在旁帮扯过你这个弟弟吗?!平日里你在他家当苦力似的赚着辛苦钱,一年也回不了几趟家,我为了打听你的消息,想你在他家过的好点,这但凡有个空儿,就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她哪儿跑,洗衣服做饭,还得伺候你二姐家的那两个熊小子!为了这,我连浅浅都顾不得,你那二姐可好,每回都把我做的一切都当作想当然,不仅对我颐指气使,使唤来使唤去,有事没事还冷嘲热讽的对我暗示,说我嫁进你们老何家是我八辈子的福气!说你在她家风吃不着雨打不着,过的那真是公子哥儿的生活!呵,好一个公子哥的生活!”

田艳语速学说越快,声都因为气愤而变得通红。

“她这么说我还真就那么信了,平日里再苦再累我认了,那些个冷嘲热讽我也忍了,我对她甚至还怀揣着一肚子的感恩戴德!可结果,结果呢?!你在她家累的跟个死狗一样,好不容易回趟家还对我满嘴的胡说八道,什么二姐家对你特别好,什么你过的日子那叫个快活!还让我别担心你,放心在家带孩子就成!就是你这些个破话,让我把自个儿的自尊扔在地上让人踩!”

“我那不是想让你在家过的舒坦点吗,让你别成天胡思乱想,安心在家带浅浅吗”

何文治张嘴替自己解释了一句。

“让我过的舒坦点儿?呵,要你不拿这些破话哄我,我日子没准早就过好了!”

田艳气的胸口都一起一伏的了,可是这嘴依旧没有停下:

“你都不知道当初我把养了半年的猪卖掉,领着像小人儿一样的浅浅坐着大巴来帝都找你,我怀揣的是怎样的心思!眼瞅着浅浅到了年底就三岁了,从出生起见你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的清!刚来帝都的时候,你还能每三个月回来一次,后来呢?!你回来的时日一月一月的往后推,回来的次数一次比一次少!我想说你总是在我面前说帝都是如何如何的好,想起你二姐说你在帝都过的是多么多么的舒服自在,我那时被这些话沾满了心思,心里竟觉得你被这帝都的繁华迷了眼,不再想回到乡里跟我们娘俩过苦日子!”

说道这里,田艳的眼里已溢满了泪水。

“好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用拿出来说干什么?”

何文志听到这里,心中早已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忙摆摆手,不想她在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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