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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这个人手上戴着不少东西呢,老耿你来看看。”一个贼眉鼠眼的矮个胖子看着左边沙发上横七竖八躺倒的四个女学生,又看到右边沙发上同样睡得不省人事的几个大学生,最终把目光锁定在时亦修的身上,他的手指上戴着一枚玉戒指,左手腕还有一串猫眼石,脖子里还挂了一串玉符,以老鼠胖子狠毒的目光,轻易就能看出这些玉器的价值,只是他想不通这样看不出年代,但质地顶级优秀的玉器和手饰怎么在一个学生身上出现,还一次出现了这么多套。

被称作老耿的男人是一个满脸油腻大腹便便的秃顶中年男子,他只打眼一看就对老鼠胖子道:“全部扒下来。”并不是这个人在玉器上有很高的造诣,他只是相信胖子的眼光,毕竟这个人只靠着一打玉器就获刑十二年零六个月,若不是仰仗着自己的人脉,恐怕这个时候他还在监狱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呢。

老鼠胖子得令之后,手脚麻利的将时亦修脖子上的玉符和食指上的戒指悄无声息的抹了下来,并非是他对自己下的迷药没有信心,而是长久以来的工作习惯,使得他在出手时总是神不知鬼不觉。

半柱香之后,这个老鼠胖子对身后的老耿道:“不行,这个狮负拿不下来......而且,”虽然这个猫儿眼取不下来,可是却能在时亦修的手腕上自如转动,抬手看去这玩意与腕关节处还有不少的间隙,只是不知道手串是什么东西穿起来的,竟然没有一丝弹性,也完全脱离不下来,“这上面有血沁,怕是替人挡过灾了,老耿,这怕是要不得。”

一声没应,老鼠胖子又喊了一声,还没人搭话,回头望去,只见他盯住那边四个女生的其中之一怔怔出神,那满脸的淫亵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老耿,你坏毛病又上来了?”老鼠胖子没有阻拦,只是出声提醒了他一句,这地方并不是任他们为所欲为的地方。

“嗯?你刚刚说什么?啊!别管它有没有什么血光之灾,我听不明白,估计一般人也不懂,对了,这玩意值钱吗?”老耿只关心价值,反正这东西自己戴不着,他老耿怎么说也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值钱,每一颗都值得上我之前走过的那些货,更别提这还是一串了,抵得上二十年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老鼠胖子偶尔喜欢用“年份”来衡量珠宝的价值。

“既然值钱,想法子弄下来,你知道迷幻药的效果,就算是把他手剁下来,这个人都醒不来的。”老耿对自己下的药还是很有自信,只是他现在的注意力并非在那串猫儿眼上,老耿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他慢慢探下身,在四个女孩子身前大嗅特嗅,狠狠咽了口口水,大为赞叹道:“嗯!真香啊!”

最后,老耿在昏迷不醒的灵哥面前停下来来回摇摆的身形,死死盯住这个精致的面庞片刻不再迟疑,连半句话都说不出。

“不行啊!这玩意有邪气,居然脱不下来。”老鼠胖子从暗兜里掏出不少自制的小巧工具,三四种镊子和小钳子,还有各式样的钻子和叶刀,每一个都不过两个指关节那么长,筷子一般粗细,只可惜无论他之前多么奏效的功夫,哪怕是能把最精密的保险箱捅开,也无法从这个人手上取下哪怕看上去随手一捋就轻巧取下的手串。

而老耿已经全然听不到一句话了,他伸出了罪恶的双手,慢慢接近了灵哥的柔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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