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哥回来之后,坐到原本的位置上,时亦修在她出去那会已经唱完一曲,一曲唱罢他又反身回到人已散尽的饭桌之上,寻到自己的酒杯,倒了一些鸡爷调配的水酒润润喉咙。
而在饭桌之上,另一侧的正是刚刚从门外回来的猫哥,闷闷不乐的表情举杯独酌,一个字不说,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再一看先一步回来的灵哥,本来接下来的歌曲是几个女生的合唱,少了她另外三个人唱的倒也默契无间,灵哥中途插入,四个人两支话筒,唱歌好不热闹,说到底,在唱歌这件事情上,女生的平均水平是要比男生要高上那么一点点的。
“猫哥,咋了?心事重重的?又跑去表白了?”时亦修拉开猫哥身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下去,端起酒杯碰了一下,然后将杯中的小半杯酒一饮而尽。
猫哥也是干脆,一个人喝酒也是喝,两个人喝酒也是喝,只是自己的心事一下就被人道破,这种感觉着实难受,只见猫哥苦着脸道:“难道我表现的就那么明显吗?”
“都在脸上写着呢,而且我还看出来你再次被拒绝了......”时亦修拎起热着黄酒的铜壶,晃了晃,空的,低头摸起半瓶啤酒,给两个人都满上,道:“我猜你是不是说‘其实我那不是大冒险,是真心话来的’巴拉巴拉一大堆。”
猫哥的脸色越发的窘迫,干了一杯后一饮而尽,重重叹了口气:“我其实说的是......唉,不说也罢,再来一杯!”
“咣”又一杯酒下肚。
桌子上、地面上剩余的那几瓶半啤酒都让这两个人收拾的差不多了,正所谓酒壮怂人胆,喝得越多,话就越多,感情也就越深。
“那你又是碰到了什么过不去的事呢?”猫哥醉眼朦胧的看着同样迷迷晕晕的时亦修问道。
“什么?我?我没什么烦心事啊。”时亦修答道,难道喝酒就一定要心有杂事吗?就一定要吐苦水吗?“我只是喉咙烧的慌,喝点酒润润喉咙罢了。”
“我......喝吧。”猫哥着实无语,这家伙着实就是一个来蹭酒喝的货啊,只有自己一个人才是真的心有苦楚而说不出。
酒不醉人人自醉,人若是伤心苦痛,他为了逃避不但会借助酒精来麻醉自己,自己也会催眠自己,果然酒没两杯下肚,整个人就已经昏昏欲睡了,喃喃两声之后整个人便趴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时亦修唤了两声之后,不见猫哥回应,才发觉这个人已经睡着了,他放下半瓶啤酒再次回到了沙发之中,把自己深深的埋在其中,十分惬意,着实的惬意,以至于不多时他也陷入了半浅半深的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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