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珺果真有些醉了,回到未央宫还不肯放开乾景帝。深秋时分,从乾清宫到未央宫一路走来身上还沾了些许露气。乾景帝欲要扶起,可无法这沈遥珺一直拉扯着他的衣领。
塌前的小几上的金珐琅九桃小熏炉升起了袅袅轻烟,像是摆出了邀请的姿态,乾景帝顺势倒在沈遥珺的身上。沈遥珺不满地移了移身子,是显压得重了。
乾景帝一把将她拉到自己面前,用手撑着身子,尽量不压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压倒桃花般的女子。此时她已人事不省,嘴里嘀咕着说些什么,娇唇一张一合的似在请君入瓮,乾景帝已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他动情地吻了上去。
吻上了那让她朝思暮想的柔软之上。
灵舌之间欢快的起舞,他有些情动,纵使乾景帝已得到了她,只消沈遥珺一点撩拨,便要他丢兵弃甲,落花流水。沈遥珺睁开一双迷离的媚眼,眼波流转,半张半合间道:“我要。”
她一定不知道她现在有多撩人,大概就吃准了他罢。乾景帝直起腰板,有些忘情地解腰间的玉带,动作有些急促。待他将身上的衣物解干净,再看向沈遥珺,发现她已呈仰头沉睡之状。她似乎并未发现自己忘了什么,乾景帝暗骂道:
“爱妃再这样,朕可要不举了。”
炉子里的轻烟依旧飘着,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晨时的光从雕花窗柩中射进来,打在沈遥珺沉睡的面上,镜月跳到了她身上,沈遥珺起来伸了个懒腰,却是神清气爽的一日,她也丝毫没有意识到昨天她有多么罪孽深重。
熏炉中的盘香早已燃尽,化成一盘灰粉。她歪躺着,并不急着起身,沈遥珺伸出一支青葱玉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镜月身上抚摸。顺了毛的镜月眯着一双慵懒的眼睛,发出了舒服的叫声。
沈遥珺看着腕上的红豆串,再看了看自己手边的镜月,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浅浅的。为何老天会如此眷顾着她?父母尚在,爱的人就在身侧,会不会过度呢?
物极必反,她好害怕这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
她悬着心。
“阿珺,你觉得我涂这个色好看呢,还是这个呢?”身为长乐郡主的苏玩近日热衷于制作各式水粉胭脂,这日,她索性将工具都搬来了未央宫,此时她一手拿着浅绛色的口脂纸,一手拿着石榴色的。左右为难,好不苦恼。
沈遥珺看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说道:“虽然你涂两个都很好看,相比之下还是选石榴色的吧,更加靓丽一些,比较适合你。”
苏玩一听这话,抱着沈遥珺,一双美目眯起来说道:“哎呀,阿珺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我最喜欢你啦。”
“阿珺,来,帮我试试这个色”
“阿珺,那个我昨天做的蔻丹,来试一下嘛”
苏玩忽略了沈遥珺拒绝的眼神,拉着她倒腾了一个下午。
直到乾景帝进来,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自己面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是谁。
“看吧,我就说君上见了你一定会目瞪口呆的”苏玩在一旁双手抱胸,颇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君上君上,女为悦己者容,阿珺这样打扮又是为了谁呢……”苏玩有些兴奋地在一旁说道,不料话还未说完就被沈遥珺撵出去了。
第三者苏玩一被撵出去,屋内气氛一度有些沉闷。
乾景帝听着这番话,心情十分愉悦,带着笑意看着沈遥珺。
她被看得有些无地自容了,虽然有些记忆记不得了,但是些许疯狂的画面她还能记得,光是那些都让她足以脸红耳热的了。
“见谅,昨天,我有些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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