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大二了,大二刚开学,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奖学金的评选问题。B大的奖学金项目很多,金额也丰厚。随之的就是条件颇多,要求严格。
首要的还是成绩,其次是竞赛,接着是各种社团表演以及志愿者服务时长什么的,大大小小的囊括了不少要素。又是一年才评选一次,所以竞争十分激烈。
孟嘉鱼的成绩专业第二,她自己是蛮满意的。对于奖学金当然也是得到了便好,没得到也无所谓了。
文娇劝她要争一争,赶鸭子上架一般的催着她去整理这里的资料、那里的资料。整整带着孟嘉鱼忙活了一个礼拜,这资料才算整理齐全,这才交了上去。
孟嘉鱼见文娇学姐为了自己累得够呛,每天又是送水果又是送零食的。几次想请她吃饭也被拒绝了,只好送些吃的以表谢意。
奖学金的评选时长比较久,要至少一个月才会出结果。孟嘉鱼是交了资料就不再管了,她的重心完完全全落在校园报上。
周一到周五都要忙着更新文章,周末其实也打算用来写东西的,但抱怨好久没见的祁煜淮却是叽叽歪歪的吵着要见面。
所幸假期她还是存了点文章的,于是开学的第一个没有课的周末,两个人就约着见面了。
选的地点是两校距离里居中的地区,两个人都不曾去过的一个文化古城。有历史且有背景,孟嘉鱼打算去取取材。
周五下课后,两个人就收拾行李到了祁煜淮定的地方。那小区也是祁家的,地方是张叔帮着联系好的,毕竟两个学生也不可能花钱去订酒店。就算祁煜淮无所谓,孟嘉鱼还是不愿意的。总觉得酒店这地方不太安全,毕竟乱七八糟新闻看了不少。
关于地方是祁家的,这事祁煜淮也没和孟嘉鱼说,只说是亲戚一处闲置的房子,顺便拿来住两天。
孟嘉鱼也不在意,她也知道祁煜淮亲戚都蛮有钱的,有钱人不就房子多嘛。所以也不稀奇。
两人到了住处的第一个晚上,孟嘉鱼随意煮了顿面条就应付过去了。吃什么的暂时还不重要,主要是两个人要在一个房子里共度一晚。
她还在纠结徘徊怎么办呢,因房间虽多,但只有一间是收拾妥帖的,这就很难办了。
但祁煜淮吃饱了在沙发上玩了会游戏,就喊累,洗完澡睡觉了。
剩下孟嘉鱼一个人决定是在沙发上睡还是去床上睡。本着一丝丝的谨慎,她洗完了澡还是现在沙发上睡着。但由于没有被子,加之睡在客厅有些令她恐惧,她便爬起来狠下心进了房间,躺在了温暖的被窝里。
早晨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依旧是保持着紧绷的睡姿,而身旁的祁煜淮也依旧是背对着她,她就放下心来。
住的问题解决了,孟嘉鱼只用担心“去哪玩”和“吃什么”这两个问题了。
这个城市有省博物馆,最近还有不少展览展出,孟嘉鱼就是冲着这个来的。所以第一天就带着祁煜淮去了博物馆,两个人在里面逛了大半天。
有民国时代的服饰展览,也有古墓最新出土的各种文物展览,还有经典水墨画展览,书法展览等等,应接不暇的。
孟嘉鱼是逛得美滋滋,恨不得明天再来上一天。
临近闭馆,孟嘉鱼才被祁煜淮催着走了。两个人在外面吃了饭,打算走路随便逛逛。
夜幕降临,依旧车水马龙。高大的建筑,各色的灯光,行人走的马路却空荡荡的。两个人牵着手,吹着晚风没目的的走着。
孟嘉鱼忍不住感慨:“你说这散散步多好啊,为什么大家都坐车?”
祁煜淮牵紧身旁的人,把她往里侧挤了挤道:“现在都是吃晚饭的时间,谁和你一样闲?”
孟嘉鱼也不怪他呛自己,继续一脸享受的道:“你说,我们要是一直这样走下去多好啊,感觉好浪漫。”
祁煜淮皱眉:“浪漫就是散步?”
这下轮到孟嘉鱼呛了:“也不是这么说啊!饿了吃饭,困了睡觉,睡前洗澡,闲了看书这些很平常的事情都可以说是浪漫。浪漫就是一种享受,快乐了愉悦了就好。”
祁煜淮没有说话,好似在思索。
孟嘉鱼一笑,抓着他的手就开始摇晃起来:“不过在我看来,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浪漫的。”
这话大胆且直白,孟嘉鱼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因着这是真心话,是她早就想说的话。
祁煜淮闻言一笑,因为这一句话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昏黄的路灯映衬着两人的身影,影子一长一短的。两个人手紧紧牵着,仔细看会发现一个要晃手,一个偏偏压制着不准晃。
两个人什么也没说就一直笑,沿着长长的路一直走。
走着走着,前方明亮了起来。
随着“砰砰砰”地撞击声和一些叫喊声,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灯光明亮的篮球场。场内有不少人,旁边是一片片的住宅区。
孟嘉鱼喜欢打球也爱看球,拽着祁煜淮就往前走:“有人打球诶!走走走,我要看。”
祁煜淮被拽了两步,手上用了力拉住孟嘉鱼道:“有什么好看的?”
孟嘉鱼没想到散个步也有球看,见拉不动祁煜淮,直接撒开了他的手快步走到铁丝网前站定,眼神快速的寻找着哪里打的最激烈。
后面的祁煜淮见孟嘉鱼眼巴巴的往里面看,里面偏偏又多得是年轻男人,心中不舒服了起来。快步走上前就蒙住了孟嘉鱼的眼睛,环着她继续往前走。
正看的起劲的孟嘉鱼眼前一黑就被人推走了,不满意的嚷着:“别啊,我要看。”
祁煜淮则故意恶狠狠的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孟嘉鱼仍不怕死的道:“有帅哥啊,那么多帅哥...”
说着盖在眼睛上的手就移到了嘴巴上,孟嘉鱼哀怨的看着捂住她嘴巴,揽着她往前走的祁煜淮。
“身边就有一个比他们帅十倍的,你有眼无珠啊?”祁煜淮斜睨着她,不满的道。
孟嘉鱼顿时反应过来,这个人他又吃醋了。随即就放弃了挣扎,老实起来。
祁煜淮也适时的松开了手,紧紧地牵着她,不准她在放开自己:“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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