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从杜老师办公室里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杜老师给孟嘉鱼的机会是下周一周的推荐文章,算是个极大的机遇了,孟嘉鱼也不想错过。
同时杜老师也答应了她,帮她隐瞒真实姓名、班级、专业,甚至是性别。
这下孟嘉鱼就消除了顾虑,虽说是试试看,但她丝毫没有轻视。两人商讨交流了意见,杜老师说文体不限,任她发挥。
孟嘉鱼想来想去,觉得小说比散文可能更能够吸引读者。现在的信息时代其实十分嘈杂,很少有人能够静下心去看一篇散文,更别提去体会去思考了。
况且她也有很多素材,就是那些记录下来的梦。很多时候她对自己的梦也难以理解,不懂得为何会做出那样的梦,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记录下来,只因有趣。
文娇得知了她会在公众号上连载小说后,也十分的期待。
虽说是下周才开始,但对于构思一篇结构完整,条理清晰且内容充实的小说,还是有些难的。于是孟嘉鱼选择了短篇,就单挑一个短些的梦境来写。
有事情可做,孟嘉鱼就彻底的沉陷在其中了。除了必要的活动,其他时间都在构思和写作。所幸梦境记得很清楚,细节什么的也不需要补充,只需要再完善完善即可。
到了周日的晚上,孟嘉鱼就把小说截取的第一篇发给了杜老师。
杜老师读完之后又是一轮感叹:“你这思路清奇的令人神清气爽啊。我这么实话和你说吧,其实文学社的推文自从你的一个学长林梚走了后呢,一直都是平平无奇的,很少再有这么亮眼的表现。我很期待你这篇小说,希望它能帮我们文学社再激起不一样的水花。”
孟嘉鱼受到这样的褒奖自然是愧不敢当的,心中也隐隐的有着期待。
周一一早十点钟,文学社的推文就推送了一篇来自“赖皮蘑菇”的文章——《南灯笼》。孟嘉鱼心潮澎湃的点开了那篇推文,推荐语就是由文学社指导老师杜亚筠亲自写的,写的简短却特容易激起人的好奇心,让看见的人忍不住就会往下看去。
仔细看下来,便能够发现其实杜老师帮她纠正了几处小小的错误。孟嘉鱼不禁感慨,这杜老师的文学功底是真的不弱,那些小的缺陷她自己都没发现。
老师与学生的差距显而易见。
文娇自然也是看到了这篇推文,她直接转载了出来。还写出了“今日必看”的话语,推荐之意如此明显。
她刚分享至朋友圈,便见杜老师也分享了出来。看来两个人的目的是一致的呀,却又各有各的心思。
文娇便给杜老师发消息:
——文:老师您这样不会被说偏心吗?哈哈哈。
——杜:谁说的,每次推文我都会分享出来的啊。
——文:推荐语呢?您别说每次都会写,我可是好久不见了。
——杜:难得遇到一个似林梚的人才,值得。
文娇拿着手机的手指在眼神触及那个名字的时候就开始不住地颤抖,心中被压抑在最深处的东西忽的升至眼前,令她溃不成军。
手机仍在震动。
——杜:说起林梚我实在是意难平啊,我也好久没和他联系了,不知道他过的还好不好。你怎么样?有和他联系吗?我记得你那时可是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转悠的啊。
——杜:对了,现在不是上课时间么?你怎么还在玩手机?
——杜:赶紧把手机收好,好好听课。
忍不住趴下的文娇花了极大的力气才稳定了情绪,抬起头缓缓地回了一句。
——文:好。
她抬头望向窗外,原本晴朗的天变得灰蒙蒙,压抑的不像话。木棉树上的木棉枝因阴风的略过而再也承受不住硕大花朵的重量,撒开了花,使其直直坠下。
“啪嗒”一声。
教室里老师拿着话筒的声音如此之大,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居然能听见窗外花朵坠地的声音。
望着摔在地面上的木棉花失神,忽的从远处走来一群人,其中一个人的脚毫不留情的踩中了花,就这么踏了过去。花的汁液流出,使他还打滑了一下。幸好身旁的同伴眼疾手快扶住了他,那人看着地上被踩的“血肉模糊”的花朵咒骂一了声,快步离开。
文娇在楼上看的真切,心中悲切不已。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心疼自己,还是在心疼那朵花。
又或是心疼看着花而心疼的自己。
孟嘉鱼隔三差五的就打开推文看看,想看看底下的评论。她在意别人的评论,尤其是这种时刻。
孔筳静得知她在文学社公众号上发布了推文,兴奋地也分享了出去。
一个上午过去,这篇文章在朋友圈里被许多人转载。
有的是为了讨好文娇,有的是得了孔筳静的“威胁”,有的却是真心喜欢。
孟嘉鱼不知道是哪种人多,她只关注底下的评论。
评论的大多是文学社的成员,还有一些关注了文学社公众号却未加入社团的学生。
——大梨涡涡:天哪,好喜欢这种脑洞这么大的小说!文学社什么时候开始连载小说了?求更求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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