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饼的水平已算三和县最高水准的月饼。一个差不多有半个罗成手掌大。要是管饱的话,六七个罗成下肚估计便很难再吃下。

“不错,不错。”王育彪吃的同时也没有忘记赞叹,怪不得他身材能够如此魁梧。全是吃出来的。

“你也来一个!”蝉儿已拿了一个吃了起来,罗成见兔儿不动便拿了一个给她。

“罗贤侄,挺厉害的吗?连我们三和一枝花都降的服服帖帖。”李夫人望向手拿月饼的罗成说道。

这话里有话啊!

“哎,妇人啊!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罗贤侄本仪表堂堂,什么降的服服帖帖,人家是两情相悦!”李县令急忙茬话,这不分场合的娘们什么都好,就是太小心眼,见不比她漂亮有才的女人。

就是嫉妒,嫉妒兔儿刚演奏比她强,或许她内心深处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

罗成当然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要不是在场人多又都会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早就发火了,但现在还是得和颜悦色,随0借着县令的台阶:“郎才女貌而已,不信你问兔儿,是不是啊?”,罗成戳了戳一旁的兔儿。

李夫人呵呵一笑,县令夫人果然说什么都理直气壮,腰杆子也比正常人挺多了。

真不知道李县令怎么和这样一女子做了夫妻,听李县令的言谈不像是蛮横无理小气之人,但偏偏这女人却没有头脑。看来即使再清的官也不一定能断的了家务事。

别人家的事总归是别人家的,罗成虽然不满,但胳膊拎不过大腿,也没必要为了口舌之利和县令伤了和气。那李夫人也没有再说什么,估计是县令表示了自己不满的原因。

这点来看,她还算稍微有点脑袋。

“喜儿,最近有什么生意吗?”王大发说话,他也是个商人,和钱喜字一样的有钱的商人。

“哎!老天不赏脸,饭都快吃不上了,那有钱赚!”钱喜字说的倒也是实话,干旱的年,做商人难啊!人们没有粮食,物质生活的难以得到保障,已没有精力,亦没有能力再去消费。

“事在人为吗?等晚上好好聊聊,咋哥俩可是好久没有混在一起了。”王大发说着,看来他们以前是很要好的朋友。

钱喜字点头,一边喝酒,一边吹牛。

“记得那时候······”

“我王大发天不怕,地不怕······”

“来,再给我满上!”王育彪喝了好多杯,脸色早已被红晕所覆盖,还一直叫着喝酒,看似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你酒杯都抓不稳了,早点睡吧!”罗成坐在他旁边,在他的耳边大喊着。

“谁说的?我还能喝,不信你看。”说着,他将酒杯朝着自己的耳朵灌去,随即道:“这酒怎么喝到耳朵里了。”

众人大笑,王育彪已喝的已颠三倒四,黑白不明。

“我先将他送去休息!”罗成指了指趴在石桌上面,吐了满嘴哈子的王育彪。

众人默许。

“兔儿,你帮我一下!”将王育彪扛在肩上,和兔儿一同前去。

月亮已经绕过大半个天际,十五算是这么过去了。

两个人绕过小道,庭院深深深几许,里面没有灯笼的高高悬挂,只能借着着十六的月亮。

“小心一点!”石头凹凹凸凸,罗成了解情况随说,又道:“那李夫人说的话你别放心上去,她就一跳梁小丑。”

兔儿的心不是肉长的,也没有弹性。她的是玻璃长的,一动就碎。只因那是她最脆弱的地方。

“罗郎多想了,我早已习惯了。”兔儿道。

罗成叹息,他知道,那肯定是很让人难过的事。

进了房间,乌漆嘛黑,好在借着仅有的一点光线硬是将王育彪坠到了床上。

“很暗,小心!”罗成还未说完,只听“哐当”一下。刚听到,罗成便想是兔儿撞到凳子,几乎是同时一步踏出,身子前侧。

完美,和兔儿整个人来了个大拥抱,也是接住了要倾倒的兔儿。

不想要放开。只想,就这样一直拥抱着兔儿。但,这只是想象。

“小心点!”罗成说话的同时一同将兔儿松开,可兔儿的双臂紧紧的将罗成的腰部环住,并且开始更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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