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和兔儿在石桌下面这么亲昵着,也算给这中秋一个特别纪念。右手死死地抓住兔儿的左手,越来越用力。兔儿的右手也过来帮助左手掰罗成右手。

“哦!李夫人还会声乐。”钱喜字说话,这倒一同将罗成的目光给吸引而去。

声音,我家兔儿也会,罗成想。

李夫人,便是那县令李云飞的老婆。刚来时人多未能仔细观察,现在望去,透过上半身便能联想到她身姿娉婷,皮肤白皙。再看看旁边的县令,面色枯黄,挺着一张皱巴巴的脸。

老牛吃嫩草可能说的便是这场景。

李县令摸着嘴角,含笑,道:“巧儿,露他一手。”,无比得意自豪。

也是吗?老牛吃嫩草又是做官的,自然骨头硬。

一旁坐立的夫人站了起来,双手相互耷拉放在左边腰间,身子微微底下,道:“原为各位大人演奏。”

那女子走到庭院中间,本表演的侍女们停下,换做她来了。

坐在矮凳,抱着琵琶,波动琴弦,“当当当”,如同将一串珠子打断一颗颗坠落地板之上。

李县令,钱喜字他们几人都看向她弹奏,似陶醉在那琵琶声中,罗成将嘴巴凑到兔儿耳边:“她一定没有你弹得好听!”

直到现在还未曾听到兔儿那高超的琴技,罗成相信兔儿要是出手,定震惊四座。

“那里有,你怎知我弹就一定胜过她呢?”说话间掐着罗成的双手还未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

罗成继续低语:“只因你比她漂亮!”

巧舌如簧,风轻云淡。没有女人会喜欢自己不漂亮,同理,没有女人会喜欢听别人说自己不漂亮。

“又贫嘴!”兔儿也是娇笑不止,心里又怎能不生的欢喜。

在乎某一件事,便会在心里留下一个坑洼,坑洼所承载的便是那所在乎的重量。

罗成便是那兔儿心中的坑洼,他所说便是那坑洼所承载的重量。很重很欢喜。

李夫人还未表演完,王育彪道:“妇人表演的这可是春江花月夜!”

钱喜字应承:“是春江花月夜没错,真是难得,如此难弹之曲,李夫人竟能演奏如此轻灵飘逸,实在难得。”

春江花月夜: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曲子刚开始平静无奇,一副河流伴随明月的画面栩栩如生的浮现人们眼前,平平静静。“当”的一下,曲调转变,本缓缓流淌的江海竟充满无尽愁绪。曲调带着听者的心灵直到抒发,描绘那最后感慨时光流逝的感叹之情。

全曲完,几人鼓着双手,一个劲的叫好。

李县令面色得意,如沐春风。夫人给他挣足了面子,自然要洋洋得意。要不,带夫人干吗?

“妇人妙哉!”钱喜字竖起大拇指,夸耀着。

她不止人婀娜多姿,才艺也是让人如痴如醉。

“要说平日小女还敢接受,今日我这面前可坐着一尊大佛呢!”兔儿是一副活广告,虽之前未有所见,但从他们的言谈中能够猜到面前所坐女子便是那所谓“手携玉兔似嫦娥”的兔儿姑娘。

“姐姐那里话,兔儿只是略懂丝毫。”兔儿只得无奈回答,她在间接的宣战兔儿,李夫人对自己的才艺充满自信。而她也不认为自己一个县令的老婆会比不上一个青楼女子。

“妹妹谦虚了,三和一枝花可不是空口无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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