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勇对于苏与洋的话不置可否,撇嘴笑道:“这只是其一,那张纸片上有几行字,看不懂吧?”
又抽出了纸片,苏与洋顿时感到头大,说那儿上面的几行是字,倒不如说是几排圆圈,不知道是哪里的文字,竟是这种模样。
“看不懂就对了,因为我也看不懂,啊哈哈哈!想我大中华的文字,那是华丽美观、行云流水!”开起了玩笑来,准备滔滔不绝的赞美被苏与洋打断后,余大勇才正经的说道,“那几排文字是缅甸文,我已经找人帮我翻译过了,那写的是一个地址,缅甸的某个地方!”
一向没有了解过缅甸的苏与洋很是不解,写着地址的纸片很奇怪?
没有听到苏与洋的任何回应,余大勇再次开口说:“看来你还是不懂!这个信件的寄出地是国外,是缅甸!信中有几张老照片,有一张写着地址的纸片,这不目的很明确吗?就是对我发出的邀请!而且你看看信封上。”
苏与洋左右瞧瞧,将放在了一边的信封捏在手里看过后,拿起听筒说道:“信封的题字都是你说的那种缅甸文字,没看到其他,嗯?邮票被你撕掉了?”
又是一阵怪笑,余大勇说道:“我没撕过邮票,或者说这封信根本没贴过邮票,我知道你想问没贴邮票怎么还寄得出去,而且还是跨国寄信,答案很简单!寄信人他就没寄过信件,所以自然不知道贴邮票这个事儿,至于为什么这信还能送到我手上,答案也很简单啊,专人送的呗!”
戳了戳太阳穴,苏与洋忽然觉得余大勇的话越听越让人头疼,越听越糊涂,干脆问道:“你就直接说结论吧,我这听你的绕口令听得难受。”
“好吧,我直接说我的总结。”余大勇感到扫兴的说着,“这封信的寄信人,应该是一个缅甸人,而且很有钱,所以既能不贴邮票,还能派专人送到,那天送信的小哥儿我瞧着就像东南亚的人,还听不懂中文似得。他的目的,就是让我去一趟信中写的地方。”
“这因果关系好像不太成立,随便一个人让你去一个地方,你没理由就去了啊?”苏与洋再次问道。
“所以咯,那几张照片,和照片背面签名的‘胡岭肃’几个字,就是寄信人认为能让我感兴趣的东西。”余大勇自己也没和缅甸人打过交道,所以对于这个“寄信人”也是一点儿也不了解。
“然后呢,你把这事告诉我的原因?”苏与洋听着似乎和自己关系不大,问道。
沉默了一刹,余大勇低声说道:“苏老爷子的过去我会弄个明白,他未完成的事我也会尽力去完成,既然这事可能和老爷子有关,我一定不会拒绝的。”
叹息一声,苏与洋不禁感到好笑,说:“到底苏令虎是你爹还是我爹?怎么你比我还来劲儿?”
憨笑了一下,余大勇问:“那你怎么看?”
苏与洋无可奈何的摇头,说道:“怎么看,当然是睁着眼睛看!你都这样说了,我能不去吗?”
“成成成,这几天我不空,过后我再联系你。”一听到苏与洋给了肯定回答,余大勇很快就结束了通话。
腹部的伤口基本已经痊愈,只剩下长长的新生疤痕,在家里闲了一段时间又不需要照顾孩子,苏与洋也是闷得慌,能借口外出一次散散心也好,虽然想着带上家人外出游玩,可关于之前经历的一切都不希望被家里人知晓,苏与洋只得放弃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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