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寒季到了头,苏与洋在家和周芸一起将过冬的厚重衣物被子等物,进行了大清洗,窗帘也一齐换了下来,家里顿时显得清爽了许多。
闲的无事了,苏与洋坐在书房把信封和照片翻来覆去的看了无数遍,然而除了签名的那张照片,收获的信息却并没有多上哪怕一点,找出了老头子的笔记本,将字迹作了对比后,虽不能完全肯定,但却发觉照片背后的字还真有些与老头子的笔迹相似。
无聊的过了两天以后,苏与洋感觉自己的两只脚都快要在家里生根了,余大勇才终于来了电话,可惜的是,余大勇并没有带来好的消息,由于临时接到了其他任务,所以余大勇暂时还脱不了身。
苦于在家无事可做,尚处于“养伤期”的苏与洋提出了先行一步的想法,余大勇考虑过后同意了提议,告知了明确的目的地后,又再三的提醒苏与洋“不要到处乱跑”。
从战争时期至今日,中国的西南边境向来就是不太安宁的地方,即使再孤陋寡闻的人也该有所了解,或许余大勇担心的是这个吧!苏与洋这样想到。
由于这一次的远门和过往的几次有些不同,只是到远地方和什么人会面的话应该不用准备过多的东西,苏与洋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了足够的现金出了门,临行前周芸的一句“注意安全”让苏与洋走起路来都感觉脚上带着风。
勐腊县关垒镇,这是余大勇给出的地址,位于云南西南边的一个地方,澜沧江以东,无量山以南,这是一个环境自然而优美的地方,有着山地与丘陵的混合地形。“勐腊”在傣语是“茶国”的意思,自然是不乏各种茶树,由于勐腊县地处边远,少了工业的污染,可以说是一个自然界中的博物馆,存在着大量的珍惜动植物。
而勐腊县更是一个作为中国领土,又与两个邻国接壤的边境城市,东、南挨着老挝,西面则是与缅甸隔着澜沧江相望。
苏与洋在成都火车站坐上了绿皮火车,沿着成昆铁路往西南而去,大幸的是,三、四月份的时候车站的客流量不大,苏与洋没有遇上人挤人的情况,不过相对的,追着火车卖煮鸡蛋、白面馒头和“油果子”的小贩就显眼了很多,组成了火车站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火车轰隆隆的前进,苏与洋将灰色的帆布背包抱在了身前,这一趟出行光是单程就在一千五百公里以上的距离,勐腊离昆明还有着五百公里左右的距离,也就是说,到达了昆明站后,苏与洋还得换乘其他车去勐腊县。
“呼,还远得很哪!”自言自语的苏与洋靠在座椅上,打算靠睡觉来度过这段时间。
这是一段漫长的行程,火车自成都到昆明大概一千公里的距离,其间大小站的数量上百,要到达终点昆明,估计得花上一天多的时间。
苏与洋睡睡醒醒,靠站时饿了就买些小贩的“零食”饱腹,周围的乘客却是换了一批又一批。
关垒镇在勐腊县的西北方向,在昆明下了火车的苏与洋换乘客车到了勐腊县城里,又转了一次车才从勐腊县城坐到了关垒镇,全程从成都出发开始算,总共花了两天一夜的时间。
在关垒镇的正西方,就是中缅交界来往的关垒港口,澜沧江在这一段流向由北向南,再往后则是流过缅甸与老挝的交界线,通往缅、挝、泰三国的交界处,“东南亚的金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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