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翠花和升职两人现在好似多年未见的好姐妹,你一句我一嘴聊的好不热闹,这那里像是被人绑架的样子,好似两人来聚会一般。
升职给那翠花讲着两人的军旅生活,待讲到病哥儿被自己骗着当了将军,拿自己性命与死仇”那翠花“换粮食的时候,升职暗道:原本还以为病哥儿时不顾自身安危,舍得自己命,拿自己与死仇”那翠花“换粮食,现在想来,这小子哪有这般好心,当时只不过是骗了众人想跑罢了。亏的自己机警,没放他走。不然当真便宜了那翠花。
那翠花听了也是笑得花枝乱颤。只觉得病哥儿古灵精怪出不完的馊主意。
又听到那翠花讲道病哥儿被贾鑫错认为金人,糟了打劫,竟劝得贾鑫带着兄弟投了病哥儿麾下,那翠花心里又是对病哥儿暗暗改观。心道这小子身陷囫囵竟能脱得身来,还骗着打劫自己的人跟了自己。也是本事不小。
又待到听升职讲到,病哥儿被金人围了个结实,苦战一夜,兄弟们死伤殆尽,病哥儿看到兄弟们倒下,明知不敌也要和那敌将拼命,最后升职赶到,救得病哥儿性命。那翠花已是泪眼婆娑,紧张万分,只觉得病哥儿的形象突然的高大起来,变得这般有情有义。
升职本欲在讲几人为就自己父亲,被困深山,差点身死,但到此处想起了父亲,已是哭得泣不成声。两人就这么你哭一会,我哭一会。不知不觉得已成了毫无芥蒂得姐妹。
两人正哭的欢实,突然见得这地牢得门开了,走过几个黑衣蒙面人来。升职和那翠花看到来人,连忙止了哭泣,擦了擦泪痕。也是缓缓的起了身,满脸愤怒,瞪着来人。
那带头的黑衣人看着升职双眼红肿,冷哼一声,暗道:刚才动手打的倒是凶狠,这刚关起来,就哭的像个娘们。又换成一副小脸对着那翠花说道:”这位小姐,今日多有得罪,小姐也不必对我等兄弟如此仇恨,今日将你请来,本就不愿伤害你,反而想送小姐一个富贵!“
那翠花一听,差点气笑了,自己父亲乃是封疆大历手握军权,这天下能给我那翠花富贵的当真不多。就阴阳怪气的说道:“呵,口气倒不小,不知你家主人是谁,竟能给我富贵。”说完不禁白楞了那黑衣人一眼,一脸的傲气。
那黑衣人听了也不生气,哈哈一笑说道:“这位小姐打听我家主人是谁?不要着急,待到”日“后你自会知道!”黑衣人说的时候一脸的淫笑,讲日时字咬的极重,说完又觉得自己说的有趣,又是一阵的乱笑。旁边的黑衣人听得此言也是跟着起哄笑了起来。
那翠花听了,反而不不着急了,心里一阵的思索。暗道:‘难道我想的岔了?这帮人只是单纯因为我生的好看,来劫色的?并不是因为父亲?若真是如此倒也好办了,想必这幕后指使也不是小人物,我只要报得家门,答应他们,若是讲我二人放了,便不予他们计较。应当是性命勿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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