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哥儿得知升职和那翠花都未回府,也是惊得一身冷汗,顾不上大家惊叹得目光,对着贾鑫喊道:“还愣着干什么,速速通知帮中兄弟寻找。”

贾鑫听闻,已是认识到事态紧急,说起来那翠花失踪好似和病哥儿没有关系,但是仔细想来,若不是病哥儿将那翠花气跑,如何能导致那翠花失踪?况且那翠花也不是一般人,她父亲那峰可是手握军权得封疆大历,那翠花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峰可不管病哥儿是什么县令孙子,估计连着病哥儿得爷爷谯县县令也得活劈了。

贾鑫不敢迟疑,当下里便是领命前去。那翠花的大师兄对着病哥儿说道:“既然孙少爷不知小师妹去向,我们便不打扰孙少爷休息了。”说完又看了一眼病哥儿的“宝贝,”他了口气,心道,这么好的器物,就这么废了。想完便带着兄弟们出门寻找,只是刚走到门外,突然想起什么事来,又折回来说道:“孙少爷,听说昨日你兄弟和小师妹外出踏青,被黑衣人埋伏,孙少爷可知此事?”

病哥儿当然知道那翠花的大师兄所说的黑衣人指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指的那帮带刀的匪徒,病哥儿又是仔细回想了一遍,确实不知那帮匪徒是何人。便对那翠花的大师兄说道:“的确碰上了一帮黑衣人,但是那日并未抓住什么俘虏,也未曾询问出对方底细。当真不知什么底细。”

那翠花的大师兄听了,也不禁点点头,心里自然清楚从病哥儿这里得不到什么关于黑衣人的答案,昨夜夜里抽打过七师弟以后,那翠花就与大师兄商议过,觉着这黑衣人是冲他们而来,现在想来这帮人定是不简单。

那翠花的大师兄听到病哥儿所言,也不废话,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就打算出去寻人。还未走到门口,就见闻其详慌慌张张跑来,一边跑一边喊:“大当家不好了,出大事了。”

那翠花的大师兄还未出门听得此话也是一愣,今夜里能又什么事,肯定是关于小师妹,听到此人言语慌张,心里也是一阵不好的预感。连忙看向病哥儿。

病哥儿看着闻其详累的直吐舌头,也顾不上客气,急忙问道:“你快说,出了何事。”

闻其详也不敢托大卖关子,急忙答道:“和尚在城内西北角,发现打斗痕迹,地上有血印和升职遗落下来的扇子。怕是两人当真出了什么意外了”

病哥儿和那翠花大师兄一听,同时惊诧一声。

那翠花大师兄,现在只觉得自己吓得后脖梗的头发都竖起来了,连忙转身对着其中一位师兄弟说道:'你速速出城,骑上快马与师傅报信,不管今日小师妹是否无恙,这谯县怕是呆不下去了。“说完从腰带上解下一块腰牌递给另一位师兄弟说道:”你速速拿我腰牌敲开城门,去亳州郡找张将军般些兵来,天亮开城门前,若是回不来,斩!“

那两位师兄弟见到大师兄如此模样,也是不敢怠慢,纷纷领命飞得一般向外跑去。

那翠花大师兄,一把抓住闻其详肩膀又说道:”速速带我等兄弟前去打斗地点。“说完就要拉着闻其详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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