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巡抚再次被谢长安说得哑口无言。
他点头道:“好,好,本官说不过你!谢长安,你可真行!”
拂袖而去。
姜逸尘在牢房里哭得快要昏死过去,连他的舅舅都救不了他,他终于尝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滋味儿。
尤其是看见了刀疤男看着自己时的眼神,他感到更绝望了。
谢长安等付巡抚走出了牢房,这才冷着脸对刀疤男喝道:“你,若是再动手打人,本官就将你关进水牢!”
刀疤男吓得浑身一颤,忙道:“小的不敢了,小的不敢了!”
这个天被关在水牢泡在水里,那滋味儿可想而知,就是受活罪啊!
谢长安对姜逸尘道:“本官每天都会来此视察一遍,如果他再次动手打你、抢你的饭吃,你尽可以跟本官讲,本官绝不轻饶他!”
付巡抚受了一肚子气回到姜家,一直守在门口的姜成夫妇忙迎了上来。
一看见付巡抚的脸色就知道他受了气。
姜成道:“大哥,有没有看见谢大人?你有没有向他求求情”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付巡抚就气冲冲地打断了他的话:“就他那样一个油盐不进的死猪头,向他求情有什么用?”
姜成夫妇面面相觑,也彻底慌了神。
付巡抚长叹一声,今天的他被谢长安狠狠地奚落了一番,谢长安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他不好开口求情。
看来这次他一定是想置姜逸尘于死地了。
姜成夫妇的心彻底凉透了,付氏捂住脸,眼泪从手指缝里滑落。
受蝗灾的影响,松鹤楼的生意也比以前变淡了很多。
但是相比较别的酒楼,松鹤楼的生意还算过得去,每天的营业除去所有开销,也能净赚个一几两银子。
这样的收入要是对于以前来说,高明那是相当满意的。
但是现在的高明却是一筹莫展,他已经习惯了赚大把的银子,突然之间少了一大笔的收入,那叫一个不习惯,那叫一个心疼!
这天一大早,很久没来酒楼的陆紫月突然来了。
她的手里拎着一大袋东西,跟在她身后的金枝也同样拎着一大袋东西。
高明和店里的伙计忙迎了上去接过她们手里的东西。
还挺沉。
高明问道:“陆掌柜,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这么沉?”
“蝗虫。”陆紫月说。
“蝗蝗虫?”高明吃惊地叫了起来。
“是啊,这是上次蝗虫来的时候我收购的,价格不便宜,五文钱一斤呢!”陆紫月说着朝楼上的后厨走去。
高明跟在后面追了上来,道:“陆掌柜,你收这些蝗虫来做什么?不会是吃吧?”
“是啊,就是吃,要不我拿来干什么?”
“不是,陆掌柜,你没有弄错吧?这蝗虫除了穷得实在没饭吃的人会吃,但凡有一口饭吃的人,谁会吃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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