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那日在趋地见到王女好时,正是在南樛城主的马厩旁,南樛城主和将军桂是连襟,那日王与几国国王相聚,柑少将军也去了,柑少将军极爱护他的一匹老马,兴许,那日马奴青松就在南樛城主的马厩里替柑少将军看马。”一直立在一旁的侍官由躬身回答道。

“世上哪有这般巧的事?”焉王夸张的一挥手,“先不说那个,贵人柑为何会让一个老奴隶到王城做人牲,这可不是他的风格?”

将军酉禽:“马奴青松救过柑的命,他求柑让他来王城看桃花柑为报救命之恩就同意了。”

焉王哼道,“马奴是为了报恩,那那两个舞姬呢,是怎么回事,他为何唆使两个舞姬与贼人勾结到鹿台行凶?”

站在一旁的侍官由觉得很奇怪,王在估计转移话题,他明明知道歌姬甜莺是被陷害的,鹿台行凶的始作俑者另有其人,他觉得焉王很矛盾,似乎期盼着鹿台那个孩子是王女好,又不想她是王女好。

王,竟然在逃避。

酉禽似乎没有注意到,只是认真回答焉王的问题,“王,柑虽爱乖张胡闹,还不至于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你倒是向着他,不枉整个焉方他最怕你这个便宜舅舅”焉王都气笑了,“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为何带病去趋地,不就是怕那混账押了你的人不放。”

酉禽没有理会焉王语气里的调侃也没有为自己辩白,“王,末将定会查明真相。”

然而,将军酉禽也没有查明真相,王宫中议论纷纷,行凶逃走的贼人和莫名消失消失在宫北的歌姬甜莺风头完全盖过了身藏恶灵的小奴隶。

焉王反常的没有去找美人儿解愁,反而一有空闲就陪着王后在田桑麻麦黍间地头研究桑麻麦黍。

芍樱夫人跟一群王妃在王宫中四处采花,看着王和王后携手而行的背影冷哼道,“不过是苜蓿杀人,宫奴甜莺与贼人勾结行凶寒了王的心,王暂时厌了年轻貌美的妇人,觉得老妻可靠,有什么可得意的。”

这不是变着法的骂王后又老又丑么?

“多舌的妇人,老奴去拔了她舌头。”嬷嬷藓气急,撸起袖子就要去找芍樱夫人,打算再来一次杀鸡儆猴,却再次被王后制止了。

王后一如既往的高傲,不屑与小国公主斗唇舌。

“她们不过是嫉妒罢了,和她们计较什么。”王后说。

她微笑着不断调整着几案上装着饭菜的餐具,想把他们摆成最好看的样子,等着焉王一同来欣赏享用飧食。

夕阳的余晖照在她静谧满足的脸上,嬷嬷藓在她脸上看到了满足和幸福。

一晃两月过去了,大家活在贼人随时入宫行凶的恐惧里,活在王何时厌恶王后一身老肥肉的猜测里,活在想花样勾搭焉王里。

除了尽忠职守守在鹿台的十个虎贲军,似乎所有人都忘了鹿台台和里面住着的前宠妃苜蓿夫人还有俯身在小奴隶上的可怕恶灵,直到两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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