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一路默默地陪我

让我拥有好故事可以说

看未来一步步来了”

丘为予,未来已来,我们再无需躲藏,往后都会是海阔天空。

秋期的心里盘庚着这句话,他昏沉地鞠了躬,致了谢,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了休息室,看到吕郝焦急的脸,撕裂着声音,仅能用气声喊了句:“郝哥……”便一头栽了下去,没了知觉。

吕郝在台侧听秋期唱到一半时,已经知道他的嗓子撑不住了。看着灯光圈中秋期一脑门的汗,脖子里凸起的青筋上都是汗涔涔地泛着水汽的亮光,他焦急地嘱咐音响师:“把伴唱切进来,快!”

但是秋期似乎并未留意到伴唱已经开了,还是撕扯着嗓子,吼着最高潮的部分。吕郝看他越来越青白的脸色,连粉底也盖不住了,急得在台侧直搓手。

好不容易盼到这一曲终了,秋期刚站定在他面前,一句话都没出口,就倒了下去。

吕郝急忙去扶秋期,摸到他的手臂,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灼烫得吓人。他再一探秋期的额头,该死,又发高烧了。

这是泰国,不比在北京,有相识的医生熟悉秋期的身体状况。吕郝正一筹莫展,犹豫着是马上回国还是在泰国送医院时,却见钶铂竟走了进来。

钶铂也没有多余的废话,看了看躺在吕郝臂弯里的秋期,拿了手机就打了个电话,一壁指挥吕郝:“给他最快速地稍微卸掉些妆,然后再加一件外套。”

吕郝照做,见钶铂电话打完了,才问他:“钶总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演唱会的,听他声音不对,就来后台看看。”钶铂说得简短。看吕郝已经帮秋期卸了妆,没有粉底唇膏的修饰,秋期看起来苍白得吓人,唇上血色都看不出来了。

钶铂瞅着他:“怎么弄成这样?”

吕郝也看着秋期:“唉,最近工作太忙太累了,之前这一年多也一直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对了,钶总,我们现在送他去医院?”

“对,我刚找人订好了病房,总要让他退了热度才好回去啊。”

吕郝想想也是,就让高厚把保姆车叫过来,又嘱咐悠悠回酒店帮秋期多拿几身替换的衣服,过会儿送医院去。

秋期一时云里一时地上,模模糊糊觉得自己飘忽不定,偶尔稍有清醒的时候,耳朵里掉进来什么“撕裂”“毁了”这些零零散散,不明不白的词语,他觉着和自己没有关系,迷迷瞪瞪地又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到底是睡了有多久,他脑子里终于清明了,想起自己还在给粉丝们唱海阔天空呢,怎么这会儿躺着了。他一个机灵,睁开了眼睛,看到悠悠撑着头坐在一旁打着瞌睡。

秋期唤他,可张了口叫了一声,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又努力地用力叫了一声,终于听到自己咝咝拉拉的声音了,粗嘎的把自己也骇了一跳。

悠悠听到动静,警觉地醒了过来。看秋期正瞧着她,悠悠高兴地一跃而起,跑出去唤:“郝哥,郝哥……”

没多久,吕郝就进来了,见秋期望着自己,问他:“醒了?哪里有不舒服吗?”

秋期咽了一口唾沫,喉咙处一阵刺疼,他忍着,使劲地发声问:“郝哥,我的嗓子……”

吕郝马上接了口:“你的声带有些受损,需要治疗一阵子,你先别说话,我让医生来查查,没大碍了我们就回去。”

下午,秋期就出了院,从医院直接被接到了机场上去,当天夜里就到了北京。

吕郝不放心秋期一人独住,就留在了秋期家里照顾他。

夜里,他躺在沙发上,没有睡意,想着秋期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后续的几场巡演估计实施不了,就联系了工作室,暂时先停了后续演唱会的筹备工作。

又想了想,给金震发了消息。

“你们什么时候从荷兰回来?”

没一会儿,金震回了:“后天回国,直接转场去河南嵩山,要去少林寺拍摄。”

“哦。”吕郝盘算着日期:“河南结束,了,还有其他场了吗?”

“最后一期去阿姆斯特丹,然后就结束了。”

“那还要挺长一段日子的吧?”

“嗯,差不多还得要小一个月的时间。”金震听吕郝没有回复,问他:“怎么了?看你这意思不像是关心大予的行程那么简单吧。”

吕郝对着手机“唉”了一声,回了句:“打字麻烦,你等等,过会儿和你语音。”

走到卧室门口朝里瞧了瞧,见秋期安安稳稳地睡着,吕郝轻轻把门带上了。

他重又在沙发上躺倒,开了语音压低了声音说着:“秋期这次演唱会上把声带唱坏了,他原本就有小结,这次更严重,声带直接撕裂,泰国那边的医生直接诊断说不能完全修复好,以后能不能唱歌都是个未知数了。”

“这么严重?”金震的声音拔高了几度,吕郝手忙脚乱赶紧把音量摁了下去。

“秋期知道了吗?”

“他还不知道,我想明天带他再看一看,毕竟北京的医生了解他的情况,我也觉得比较靠谱。”

“嗯,我懂了,大予这儿我暂时也先压着,不让他知道,就说秋期是普通的发热咳嗽。”

“嗯,好。对了,大予家里那事儿怎么样了?”

“还好,老人家挺过来了,不过以后只能卧床了,要人一直服侍着。”

“那就好,如果人真没了,大予要自责死了。”

“是啊,你那边是夜里吧?”

“嗯,对,大半夜的,我也要睡了,累的不行。”

吕郝关了手机,又爬起来开了卧室的门看了看,秋期仍然睡着,和刚才的睡姿一点都没有两样。吕郝放下了心,走出去在沙发上睡下了。

房门刚关上,秋期的眼睛就睁了开来。

刚刚吕郝和金震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他伸手摸了摸脖子,马上,他就要不能唱歌了,他追求了这么久,热爱了这么久的音乐,终于,他无能为力再继续下去了。

很奇怪,秋期并不觉得悲哀,只是觉得心里很荒凉。空空的,像是总有风在里面吹过,凉飕飕的让人发冷。

第二天,吕郝就带了秋期又去查了声带,等结果的时候,吕郝想支走了秋期,就让高厚先带秋期回家休息。秋期难得听话地没有反对,很乖顺的随着高厚走了。

听不听又有什么关系,他的嗓子他自己知道,现在说话都拉扯着声带一阵疼,怎么可能再去唱歌?

没一会儿,吕郝也回来了,带回来大包小包一大堆药,嘱咐秋期每日里一定要定时定量地服用。

想想还是不放心,就拍了照发给悠悠,并注明了服用的方法。

秋期看着吕郝婆婆妈妈张罗着,嘎着声音对他说:“郝哥,谢谢你,几次生病都幸亏你在身旁,这一次还病在了泰国,你肯定急坏了。”

吕郝动了动嘴皮,想告诉秋期钶铂帮忙的事,最终还是看了一眼秋期,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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