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慧思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官’字两张口,一口解圣忧,一口战群儒。锁帘你的内政处理虽然已经见识非凡,但是为官之道却是要好好地学一学了。”

木锁帘和刘铸见木慧思似乎还和言连川有事要说,都是告退下去。

言连川刚刚见木慧思教导儿子也就远远地观景,观潮阁三楼的景色纵然无波无涛,却也有其宁静之美。

“陛下”

“慧思,观潮阁...咱们很久未来了吧。”

木慧思点头道:“自圣上登基之后,咱们的议事厅就从这观潮阁变成了上元殿了。”

“江山代有才人出...这一代人,还不错。”

“陛下说的...是南北两位王爷的儿子?”

“呵,人啊到了咱们这种地位总是会无谓的谦虚。锁帘就被你漏掉了?”

“犬子如我所说,内政尚可。”后面的话木慧思没有说出来...但当官的又哪有那么单纯呢?

“这个言梧,倒是让我感兴趣了些。之前王弟对我所书中对这个孩子几乎是不怎么抱以期望,更甚至...现在看来可是没有那么简单。”言连川的语气让一旁的木慧思根本不敢接话,触及皇家王爷的孩子忽然间这么出色却隐而不宣...这种事情可是大忌。

“再看看吧,你也知道我已打算将慕歆许配给他算是报答王弟这这些年镇守北域的功绩。但是现在看来,似乎这个言梧也没有辱没了慕歆。”

一旁的木慧思却是有苦难言,这种皇帝的家事他是一点也不想听啊不想听!

过了一会总算说完了,言连川却是有来了兴致道:“之前问你的事情如何了。今日看锁帘虽然心性尚还幼稚,但是其心不泯。慕翎也到了该嫁娶的年岁了,怎么样也该给朕个答复了吧?”

木慧思闻言却是脸色一苦:“陛下。犬子这番德行您也看到了,就他怎么配得上长公主殿下?还请您三思,我更是打算过些日子将他送到南地从头学学为官之道,如何能带着长公主劳碌?”

言连川此事已经提过不止一次,但是木慧思总是推脱,再加上今日木锁帘的表现比起言梧的确差了一筹,索性也就没有再提。

地位不同了,曾经引以为傲的风光在言连川眼中也就变得平谈无奇,两人最后也没有停留,离开了这上元才子如同崇圣一样的观潮阁三层。

“哥...我刚没看错吧?言梧竟然把木锁帘问的哑口无言?”一行人下到观潮阁前,言皱语气惊异似乎还不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言衫看着一旁和南王世子说话的言梧苦笑一声:“你没看错,果然他们这个层面的人,纵然是纨绔...也不是我能比拟的。”

因为木锁帘有一开始留在楼上的意思,万路成离开后追上了言梧显然是有事情要说。

“你这一直避我都不及的南王世子,怎么跑上来和我说话了?”的确自从言梧学坏了之后万路成一般是不愿和言梧共同出席一些场合的,毕竟南北两王一般人们都会不自觉的将他们带在一起。

万路成尴尬的道:“小两年没见,你的嘴倒是厉害了不少,连木锁帘在你手里竟然都吃了大亏。不过我可跟你说,我听说北王近些日子就要返京,我爹也是。”

“那怎么了?他们两位毕竟是王爷,返京有什么奇怪?”言梧昨日也听严管家念叨了一句,而且他现在也不是前身的言梧,言烨北返京他没什么好畏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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