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梧离开后楼上的不少人自觉离开,只留下了木锁帘、刘铸和之前的两个中年文士。
木锁帘待到人都走净后直接愧疚的对着两位中年文士跪拜了下去:“锁帘枉顾案情,冤枉了言梧。请陛下、父亲降罪!”
原来,这两个中年文士正是当今上元王朝的皇帝言连川和宰相木慧思。
这两位上元王朝的大佬倒是没有怪罪,反倒是言连川很有兴致的笑道:“有趣,有趣。”
“陛下说的是那言梧?”木慧思能胜任宰相之位,除了其绝顶的内政见解,对于自己顶头上司的揣度也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真是偶尔出来转转才能遇到有趣的事情,这言梧真是令我有些意外。木相,正好教教这两个孩子。你觉得,这言梧如何?”言连川似乎很是喜欢地上的木锁帘仅一挥手就直接用真力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木锁帘本是也是凝气修为的武者,被这一挥袖却是全无反抗之力的身体被架起。
上元王朝的皇家血脉,岂有弱者?当然...不包括现在的言梧。
木慧思似是早就想好:“仅从今日一事上看,这言梧就胜帘儿三处。”
“三处?”刘铸作为小辈在一旁听着,他此行乃是出来保护言连川的安全,但是听闻木锁帘竟然会有三处不如这号称上京第一纨绔的言梧,若不是说话的是木相,刘铸估计早就一棒槌抡过去了。
“一,心机。锁帘自小学我,对内政见解独到,就算是我也偶有不如,但是...对待人性那言梧从一上来乃至提及南横村,我看他仅有一瞬间的思索就已经成竹在胸,而之后那老农村妇上来他完全是一副看戏的姿态,就是因为他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就算偶有出入他也绝对不会是被动的一方。这一点不仅仅是他对于那老农、村妇的揣度,更是对自己御下的自信。”其实这一点倒是夸偏了,言梧只是回想起前身所用的人乃是王府的侍卫,这一代王府的侍卫均是严管家亲自教出来的,忠诚无虞言梧也就不会担心了。
“反观锁帘你,仅仅是听从别人描述不查细末就直接找言梧对峙。也就是今日言梧没有耍他那纨绔的性子,不然他直接拂袖而去你能如何?”
“第二呢?”言连川很有兴致的问道。
“第二,手段。那老农村妇...说是贪得无厌却仅仅是因为骗了你,才得到了今日一见言梧的机会。他们卖他们的东西,明码标价成与不成和咱们都没关系。可是经此一闹你们都将他们认定为错的一方,反观言梧非但没有惩罚他们还给了原本条件,却把惩罚推给你!你说,你会如何处置那两个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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