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萱这才注意到宫如风身后的何必,惊喜道:“叶尘,你也来啦?”说着就上前挽住她的手臂。

“是,我这次是国师大人的随行侍女。”想到以前,她还鼓励拓跋萱不要放弃宫如风,现在有种自食苦果的感觉。

拓跋靖吩咐官员在前引路,他对宫如风道:“国师大人一路劳顿,还是早些入城,到驿馆歇息,晚上父皇安排了宫宴,邀国师大人入宫一叙。”

宫如风颔首,回到马车上,让出使队伍跟着北国开道的队伍走。

何必被拓跋萱硬塞了一匹马,让其与她并肩前行。

好在羽国的侍女服饰不是拖地长裙,骑马倒也方便。

一路上,拓跋萱热情地介绍着她的家乡,特别是那座雪山。

雪山又被当地人称为圣山,据说此处是神女觉醒之地,神女是从圣山走下来的。

怎么又是神女?这个时空到底有几个神女?羽国的蓝羽湖跟神女有关,这雪山又与神女有关?

她从拓跋萱口中得知,神女只有一个,千年前尚未分裂成几个大国,神女的足迹遍布各处。

“为何你们称她为神女?她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何必被勾起了几分好奇。

“传说她的血能让大地复苏,能治疫病,她还有超凡的能力,能造出当世见所未见之物。”拓跋萱一脸崇敬。

何必撇撇嘴,好玄乎啊!传说多是不可信的,但不可否认,这个世界有些神奇之物,比如冰魄匕首,比如天玄教那似玻璃非玻璃的墙。

“那圣山,我们可以上去吗?”她又问。

“虽然父皇并没有禁止国人上圣山,但一般人只能行到半山腰就得下山了,越往上寒气越重。山顶没几人能上去,上面都是冰雪,上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闲聊间已到驿馆门口,拓跋靖兄妹与宫如风告辞,何必则去帮忙安置物品。

晚上,她没有随宫如风入宫赴宴。

出门在外,宫如风都不忘每晚让人送冰糖燕窝给她滋补,她用完便早早歇下。

今夜,又梦到了那女子,不同的是她身上散发出幽兰色的光芒,神情也不似以往梦中那般狰狞,仿佛换了个人。她轻启朱唇:“到圣山顶来,若不想夜夜梦魇,到圣山顶来。”

梦中何必大胆说道:“可圣山顶极寒,我根本上不去。”

那女子微笑道:“你可以的,你到山腰便明白了。”

不待她再问,女子身影已消失。

这一夜是她月余来,睡得最踏实的一夜。

次日醒来,她不知该不该相信梦中那女子所言,但她真的很想摆脱梦魇。

宫如风作为使臣,今日要上朝,午后与官员们还有应酬,她不便跟去,便决定去圣山看看。

宫如风给她安排了两名护卫跟随,又让她多加些衣物,临走时让她把清灵菩提珠手串找出来,亲自为她戴上,交代道:“我没在身边,让大师的菩提珠护着你,我才安心。”

她不好拒绝,想着白天又没睡觉,戴着这手串应无大碍。

马车到达圣山脚下便不能再往上了,她下车与两名护卫徒步登山。

一路上,她只看到几个上山采药或打猎的人,他们都在山腰之下活动。

随着越往上,气温越低,到山腰时,两名护卫都冻得嘴唇苍白,她却不觉得有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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