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看了看国师,坦然道:“如歌输得心服口服,多谢国师指教。”
老鸨将五十两黄金递给得胜的两人。
红衣女子没有接过金锭,而是对着评委席道:“国师,不知小女子可否用这五十两黄金换国师身上的物件以作留念?”
国师笑容微滞,随即道:“姑娘,我身上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怕无物可赠。”
“国师身上不是挂有玉佩吗?不知可否割爱?”红衣姑娘又道。
“这玉佩对在下很重要,不可轻易送人。”国师仍是缓缓道。
“那就用五十两黄金换你的斗篷,这个总可以送人了吧?”红衣姑娘不肯轻易妥协。
“姑娘与在下素未谋面,怎对在下之物这么执着,也罢,这件斗篷就当作本次比赛另加的奖品送给姑娘了。”国师无奈地摇摇头,解下了斗篷让小斯递上了台。
红衣女子得了斗篷,绽开笑意,揭开了脸上的面纱,一张倾城的脸庞现于众人眼前。台下抽气声一片。
此女的美貌绝不下于如歌姑娘,眉宇间还有一种天生的贵气。
红衣女子又冲国师道:“我这次是因你才参加比赛的,可惜来晚了点只能参加作画的比试。你现在见过我的样子,我们就不是素未谋面了,记住我的名字——拓跋萱,我们日后定会再见。”说完,她一个闪身便从观众头顶掠过,飞出了惜缘楼。
观众席上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男子们沉浸在红衣女子的美貌和矫健的身手中缓不过神,而台下女子的眼神都透着对红衣女子的羡慕。
何必倒是一点也没想从国师身上要什么物件,只是觉得国师没要走那五十两黄金真是可惜了。
听说后面如歌姑娘还要给观众们献舞一场,惜缘楼的其他几位姑娘也会表演一番才艺,这都已不是她感兴趣的了。
她将包好的五十两黄金包袱挎于肩上,从容下了比试台,向惜缘楼大门外走去。
“紫衣姑娘留步。”国师突然开口叫住她。
她停下脚步,疑惑地转头望着这个如玉男子,却并未开口。
“难道姑娘不想要一件在下的随身物件,作为此次比试的纪念物吗?”国师笑着问道。
其实他觉得自己这话有些像登徒子,也许是觉得这紫衣女子有些神秘,不由地想知道她是谁,或者听她开口说句话也行。
何必见整个惜缘楼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到她身上,顿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怕久留会惹麻烦,赶忙对着国师用力地摇摇头,又趁着众人留意国师的反应时,一个回身运起轻功,蹿出了惜缘楼。
这下观众席的人沸腾了,没想到今晚胜出的两名女子轻功都如此了得,在众人眼皮底下,眨眼间消失不见。
国师则有些郁闷,他好像很不招那紫衣女子待见,主动送上门也不理他。
何必蹿出了惜缘楼后,赶忙到小巷中取了衣物,又躲到借用衣物的那件房里换好男装,绑好发髻,将借来的衣物折好塞入衣柜后,带着五十两黄金回了她投宿的客栈。
房间的窗户依然开着,她一个纵身进了房,检查了门栓没被人动过,就安心地和衣躺下。
今晚的事在脑海里回旋,国师明明说过身上没东西可送人的,还叫住她问要不要他身上的东西留作纪念,真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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