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所有保暖措施都给你准备好了,你专心写保证书就好!”夜非白说着,脱了鞋就上床,一只大手很自然地贴上木姜子的肚子。
木姜子哭丧着脸,“夜老大,你可真是个奸商!”
原来他急火火地准备保暖物件儿就是为了给最后写保证书做铺垫啊!
“快写,不然等你例假没了,本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夜非白敲了敲小桌子。
木姜子捏着钢笔的爪子一抖,她只能屈服于夜非白的淫威,选择第一条光明大路
写保证书就算了,她在一边辛苦地憋着文章,夜非白那头居然响起了游戏声音!
靠!
木姜子拍下钢笔,正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就被一声尾音拖得极长的“嗯”给压回去,老老实实地开始在白纸上耕耘
一直写到凌晨一点,木姜子才抖着爪子把本子递给夜非白,她的脑细胞都快死绝了
夜非白拿过本子,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搁到柜子上,淡淡地说了一句,“睡吧。”
“你不看一眼吗?”木姜子咋舌。
夜非白将木姜子拉进怀里,理好被子后,才道,“太晚了,明天慢慢处理。”
“唔”木姜子被男人身上传来的偎着热气的薄荷香熏得眼皮沉重,浅浅地应了声,便靠着男人的胸膛闭了眼睛。
第二日,夜非白很满意地接受了木姜子长达一万字的自省书,十分“大方”地原谅了木姜子。
这场抹黑战争就此暂且落下帷幕。
两人吃过午饭后,就跟苏子姜等人告了别,回宗家!
她跟夜非白猜得没错,宗佑庆果然被宗擎天卸了职,闲居在家。
宗佑历重新回到董事长之位,夜非白跟木姜子回到花城时,他还在集团工作,没有回来。
家中只有宗擎天、玉晴晴、玉磬、宗佑庆四个人,宗漠然跟寒铁心不知道去哪儿了,两人都没回来。
玉磬在看到木姜子那一刻,就想起了之前收买人网上攻击木姜子一事,便有些心虚。
木姜子大方地站在大厅中央,视线停留在上座两位长辈身上。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宗擎天心底很开心,却没有溢于言表,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玉晴晴则是很温婉地对木姜子笑了笑,“这次回来,就别再走了。”
“嗯,听奶奶的。”木姜子乖巧地答应,身旁男人听了她的声音,握着她的手加了一分力气,两人的手握得更紧。
“坐吧。”玉晴晴指了指空位。
木姜子颔首,同夜非白一道落座。
“父亲。”木姜子看向宗佑庆,向他问好。
许久不见,宗佑庆好像老了许多,脸上的皱纹多了几道,头发也白了几分。
宗佑庆挤出一个牵强的笑容,“回来就好。”
也是,被自己另一个儿子以及妻子朝夕背叛,免不得痛心失望。
“木姜子,我家漠然在哪儿?”玉磬刻薄的声音响起,开口就是质问。
木姜子微微蹙了眉头,保持着温和的声线回答,“决赛那日过后,姜子就没见到过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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