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磬不信木姜子的言辞,冷哼一声,“你不想说也罢,左右漠然那小子不认爹妈,就只跟着你屁股后头转。”

“玉夫人,你说话要有凭证,别红口白牙随便侮辱人。”宗佑庆拧着眉头,厉声道。

玉磬环着手臂站起来,“大哥,你还是好好管管你的大儿子吧!生出一个贪婪罪恶的废物,真是耻辱!”

宗佑庆瞪大眼睛,盯着玉磬,无力反驳。

他确实养了一个虎狼一般的儿子,对这他一直很感到很耻辱,也无法理直气壮地反驳玉磬。

“玉夫人,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恶语相向?”木姜子站起来,走到宗佑庆旁边站定,“天倾哥在集团的职位一直比父亲的高,父亲根本无权管理天倾哥,自然不知道天倾哥会偷窃集团资金,要怪罪也只能怪罪叔叔当董事长时,督查不全,才让天倾哥顺利偷了集团资金!”

“你!”玉磬抬手指着木姜子,“好啊,大哥,你们一家人还真是亲啊,我一张嘴说不过你们三张嘴,我不说了行不?”

木姜子勾起嘴角,走进玉磬,眯起杏眸,“玉夫人,姜子跟你也是一家人啊,姜子至今都还记得你是如何关照我的呢!”

“你什么意思?”玉磬说话的声音有些颤音。

木姜子道,“冬日里,感谢玉夫人在姜子双手痛痒之时为姜子特制的药水春日里,还要感谢玉夫人积极磨练姜子的意志,让姜子更加从容地应付比赛。”

木姜子特意加重了“特制”与“积极”二字,凝视着玉磬越来越苍白的脸,木姜子嘲讽地加大嘴角上扬的弧度。

上次的药水,若不是玉磬派人加了辣椒水,她手上的伤也不会恶化。

要不是夜非白及时查出了真相,她估计还得遭些罪。

“你知道就好。”玉磬强装镇定道。

木姜子低哼一声,回到自己位置坐下。

“好了,你们刚回家,先回去收拾收拾,晚上来牡丹园吃饭。”宗擎天起身,打发着木姜子等人。

木姜子、夜非白齐齐站起来,目送宗擎天离开后,才同宗佑庆一道往外走。

“非白。”宗佑庆站定,扭头看向夜非白,“抓到你哥后,请你给他们母子一条后路,毕竟他也是你哥。”

夜非白愣了稍许,才点头,“我会的。”

“那就好!哎”宗佑庆最后长叹一声,便大步朝前走,落下夜非白、木姜子两人。

木姜子扯了扯夜非白的衣角,“喂,柳妙害死母亲的事不追究了?”

夜非白道,“我只给柳妙活路,至于宗天倾,他若是能悬崖勒马,我不介意让他重新回家。”

“嗯。”木姜子浅浅应了一声,然后牵着夜非白的手,两人齐步朝清月园而去。

进了书房,木姜子忽然站住,拍了拍脑门,“哎呀,我现在才记起来,那条灵犀绳呢?”

“扔了。”夜非白淡淡地道出两个字,似乎并不在意。

木姜子垂下头,“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扔了?”

夜非白反问,“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剪了,然后逼着我收下?”

“额”木姜子笨笨地挠挠头,她当时太生气了,一怒之下就就给剪了嘛!

“呐,我这条好的给你。”夜非白从书柜暗格中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木姜子。

木姜子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果然是一条完好的灵犀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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