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黛玉打这些话里听出了多少猫腻但她瞧着宝玉讲述时的神态、用词就知道这位宝二爷是十分相信这是一段奇缘的也对他自个儿的存在就是奇迹的证明。
“哪此事你打算如何计较?”黛玉瞧着他一脸欣喜就无语烦燥出声打断了他的感叹,喜相逢什么的纯是宝二爷的个人感受请恕本姑娘无法理解这种死乞白赖、死缠烂打集精心、耐心、恶心于一体的偶遇。
“计较什么?”宝玉一愣。恍然道“……你上回说得极是我已将李贵他们几个,噢,还有茗烟他们都骂了一顿,再不许他们传这事儿。虽是亡羊补牢,只望不算太晚才是。”
“……那位袭人呢她现在还叫这个名儿么,也该换一个才是。”黛玉出口就觉得自个儿多话了,不该问的。
“她?她如今是蒋兄的房里人,虽算不得朋友妻,但也不是我该置喙的。”
黛玉被他这理直气壮的回答噎得无语。
这局渣男对白莲花渣男胜出。
但,渣得好!
黛玉又气又笑,“你这话说得倒是极明理。”却与袭人往日的话正是一对那贤惠人不是标榜跟了哪位主子就眼里心里只有主子再没有别人么无情无义得有理之极。
宝玉得了赞也是满意“我如今在外面走动也见了些人情事故你且放心。”
黛玉呲声一笑,用食、中二指上捻着的棋子敲敲棋盒,将子落在秤上,道:“是是是,你素来人情老练,世事通达。所以能干的宝二爷,想好了这盘棋输了要怎么办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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