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田公子受了一路惊吓,到了梅雪庄时,瘫在地上更不想动一动,马天星只得又把他拖进客厅。客厅中,灯火依然,狼天涯、狼雪、铁炎、夏婵、钱宁五人谁也不少。那田公子抬头瞅了瞅众人,当目光移向狼雪时,神色一惊,精神为之一振,目光明亮了许多,又犹如迷醉了一般,爬到狼雪的脚下,跪起身,紧紧抱住狼雪的小腿,将脸贴上。狼雪眉头一皱,满脸厌恶,甩腿也甩不开。马天星满脸气愤,这真是个贪花不要命的主,大步上前抓住他后背,拖到厅中,喝道:“老实点!再不老实砍了你双手!”那田公子浑身一哆嗦,连连叩头:“饶命,饶命!”江颖站起身道:“他就是田万城的儿子。”言毕又坐下。马天星道:“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如果敢撒谎,就让你一辈子做不成男人。”那田公子一听,浑身又一哆嗦,大气不敢出一口。马天星问道:“你家里来了多少贵客?”那田公子哆哆嗦嗦答道:“没……没几位”马天星道:“都是什么人?”说着把剑拔出一半,剑光暴射。拔剑声一响,那田公子身子一紧,哆哆嗦嗦道:“有西……域五鬼,其实只……有四个人。”说着伸出四根手指头。马天星道:“很好,还有什么人?”那田公子咽了一口唾沫,继续道:“还有还有无非大师,乃是鬼剑门,对鬼剑门,鬼剑……”
“鬼剑佛陀?”
“对,鬼剑佛陀的二弟子。他是我爹的师兄,他来找他的大师兄鬼剑叟。”
“还有什么人?”
“还有一个凶巴巴的年轻女道长,法号玄灵,江湖人称怒面妖狐。这都是无非大师告诉我的。”田公子越说胆子越大,越说话越顺溜。
马天星问道:“那个鬼剑叟是不是死了?”田公子答道:“是是是,你怎么知道的?”马天星笑道:“我知道的还多着呢。还有别人吗?”田公子摇摇头道:“没了。”马天星道:“真没了?”田公子答道:“真没了。”马天星道:“那许多黄衣人从哪里来的?”田公子答道:“都是鬼剑叟带来的。”马天星看看众人道:“大家还有什么问题?”狼天涯道:“他们想干什么?”田公子答道:“听无非大师说,他们是来杀马天星和江颖的。事若不成,过些日子,鬼剑佛陀会亲自前来。”南宫燕问道:“府里是不是抓了人?”田公子背对着南宫燕,未见美色,并未有轻佻举动,老实答道:“有四个人,是西域四鬼抓的,关在地窖里。”夏婵问道:“还有其他人来吗?”田公子目光移向夏婵,刚要开口,顿时被美色一摄,愣在当场,盯着夏婵眼睛再也拔不出来,呆傻了一般。狼雪上前给了一把掌,怒道:“让你看!”这一巴掌力气大了些,那田公子头一扭,昏厥过去了。狼天涯即吩咐下人把田公子拖下去了。江颖道:“四位大哥就关在田府,我们先救人为是。”南宫燕起身抱拳道:“有劳大家了。”狼天涯道:“我们好好计划一下,这人该如何救。”江颖沉思片刻道:“我看这样,我和马大哥、铁炎兄弟正面吸引敌人,夏大姐、南宫姑娘趁乱时救人。狼庄主、狼姑娘多带人手制造声势,吸引黄衣大众。钱公子,你留守山庄如何?”钱宁语气不善道:“江公子,瞧不起我?”江颖道:“不是。庄里反正要留守,你不想留,就让狼姑娘留。”狼雪道:“我才不闷在庄里。”马天星道:“钱公子,你就留在庄里。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露面。鬼剑门跟蜀山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万一蜀山派插手,你将处于两难之地。”钱宁道:“既然马大哥这么说,那我留在庄里就是了。”铁炎笑道:“江颖,你对这件事特别特别上心啊!还学会了用兵之计,我真对你刮目相看了。”江颖道:“南宫姑娘的事就是我的事,自然上心了。”铁炎道:“说你胖,你还真喘起来。希望有人明白你的用心。”南宫燕道:“不用你说,他的心思我最了解。”铁炎道:“看来我是多余了。”狼天涯肃然道:“江公子说的,大家还有没有其他意见,如果没有,就这么定了。”马天星道:“何时出发呢?”狼天涯捋了捋胡须道:“就定在明天夜里如何?”马天星道:“甚好。”众人亦颔首。
到了傍晚,大家吃饱喝足,拿上兵刃,骑上骏马,来到镇口。众人下马,徒步来到田府府门前。南宫燕、夏婵二人绕到府后面,等时机潜入。江颖、马天星二人当先翻墙跃入院落,抢步来到府门前。府门前站着八名黄衣大汉,见有人闯入,一面高声呼喊“有贼人入府了”,一面围了上来。两把剑,两道剑光闪过,八个人倒下四个,剩下四个往后退去。俩人也不追赶,抢手打开了府门。府门一开,狼天涯、狼雪父女带着一百多号庄丁呼天喊地地杀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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