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渃倚着一棵大树打起了瞌睡,碰到了秦思思肩膀。 “思思姐,还有车来吗?”乔渃揉了揉迷糊的眼睛。 “额,这个不好说,我给陆琰短信了,让他回去给咱们找吧。”秦思思翻着手机说道。 另一边玄墨抱着手臂倚在另一棵树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估计也不用了,都快天亮了。”乔渃看了看周围说道。 “也是……”秦思思无奈道。 他们三个在路边等了快四个小时才等到一辆的士把他们载回市区。 “我们是去方小梅家呢还是回酒店?”秦思思问道。 “回酒店吧。”玄墨答道,然后倚着窗边闭目养神起来了。 差不多一个小时他们才回到酒店,刚回到就看到陆琰迎了上来,还算他有良心。 “搞定了?”秦思思问道。 “嗯,我陆琰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了!” “好了别吹牛了,我们一夜没睡呢,事情等会再说吧。”秦思思打了个哈欠说道。 “哦,我也才睡了几个小时,我给你们订了回程票,明天出发,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经过几天的折腾,乔渃回到了住处准备休息一下,来了一条短信,是李牧的。 “回来了的话,来海星酒店一趟。” 乔渃皱了皱眉头,本来就有些累了,他怎么知道自己回来了的?不过也是,之前邋遢道士就说他不是人类,知道很正常。 虽然是累,但还是放好了行李,匆匆赶了过去。 按照李牧短信里所说的找到了他在的房间。 这酒店还挺大的,更何况这顶楼貌似还是高级套房之类的,他来这里做什么? 刚敲开门就看到门边有两个穿着黑色衣服,带着墨镜的高大男人在门口守着,活像电视剧里面的保镖。 “找谁?”其中一个粗声粗气的说道。 乔渃有点被吓到了:“我……我……”难道找错地方了?没理由啊? “阿桑,她是我的客人。”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从里面传了出来。 “是。”保镖谦虚的低下了,没再挡住乔渃。 乔渃看到有两个男人一个女的从里面的小房间走了出来,这个套房里面有客厅还有两个房间,布置的很豪华。 其中一个男的是李牧,另一个乔渃觉得有些惊讶,刚才说话的就是他。 是那个之前一直带着一条大黑狗的男人,身后跟着一个穿着职业正装的女人,乔渃一眼看了出来,她不就是之前那个林雨寒吗?她怎么在这里的?乔渃看到她心里就不舒服。 “她……”乔渃刚想说话。 “你这几天做什么去了?”李牧声音冷淡的问道。 “我……我去了x市……”乔渃没有隐瞒,“不过我是和咖啡店的人一起去的。”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想跟你说的,你手机关机,我也发了短信,你没看到?” “我三番四次跟你说,别离开这里,你不知道很危险吗?” 乔渃想起了地府那一幕,的确有点危险。 “好了,别这样,我们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吗?”那个男人微微一笑,他虽然笑起来很温和好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很古怪。 “她怎么也在这?”乔渃指了指林雨寒。 林雨寒也温和一笑,和之前那种蛮不讲理骄傲感十足的态度不大一样:“我是商总的下属,我当然在这里。” “商总?” “对了,这位小姐,见了几次,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是商凛白,你之前在工作的那家游乐园,后来转手给了我。”商凛白微笑道。 “哦……我只记得有人说是天海集团收购的,好像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集团,原来是你啊,真是年轻。” “过奖了。”商凛白谦虚道。 “那又关我什么事,我又不在那里做了,还是你能走个后门给我一份高薪休闲的工作?”乔渃说道。 “哈哈,这个,有点难度。” “切……” “乔渃。”李牧皱了皱眉头,“找你来是有其他事情的。” “哦,什么事情。”乔渃只好认真听说。 “我要把玉蝉拿回来。”李牧沉默了一阵,说道。 “什么。”乔渃问道。 “这个我来说吧,我有一样宝物,有特殊灵气能转移契约。”商凛白说道。 “你要转移?”乔渃看向了李牧,他没有回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商凛白从客厅的办公桌那里取出一个锦盒,大概巴掌大小,他打开了盒子,里面似乎是两个古代那种长命锁一样的东西,很小。 “这个叫同命锁,和玉蝉也有同样的契约功能,只要乔渃小姐把契约转移给了雨寒,再用这个过渡稳固,就行了。具体等会我会实验出来。”商凛白说道。 “等等,你是说把契约转移给她?”乔渃指了指林雨寒。 “是呀,有什么不对劲吗?她和你的体质很接近,是最好的人选。而且这对你这种普通人来说是件好事,不用在担心被怨灵觊觎。”商凛白眯着眼继续回答道。 什么意思,是指自己太弱了吗?“这,之前她不是很讨厌我们吗,而且她还害的我们差点吃官……司呢,你不介意?”乔渃看向李牧问道。 李牧眼神瞥了眼林雨寒,沉思了一下,说道:“我不在乎这些。” “之前我是对李先生有些误解,不过在商总的解释下,解开了误会,所以我也并不介意。”林雨寒看了眼商凛白说道。 “那么看乔渃小姐,你的意见如何,你是希望转移呢还是不希望?”商凛白微笑着看向乔渃。 这句话似乎问的有点奇怪,李牧都答应了,她如果死赖着不肯就太什么了吧,但是看着李牧那坚决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我答应,你说,要怎么做?”乔渃心有些不甘的说道。 “很简单,只需要抽你的一点血,请跟我来。”商凛白微微一笑。 很快跟着他进了另一个房间,那里面很多医疗用品,看布置像个小病房。在打量了一会之后,商凛白把他的西装脱了下来,穿上了一件白大褂,并把抽血用的东西准备齐全了。 “该不会你亲自来吧?”乔渃有些担心的说道。 “放心,很简单的,就没有我不会的专业。”商凛白拿出了抽血用的小管子。 乔渃还是不放心。 “你放心好了,全都是通过消毒的,而且都是全新的,比大医院的还要安全。”林雨寒说道。 她说的安全总觉得一点也不安全,乔渃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了过去,低头不敢看,毕竟她还是有点怕血的,看着自己的血一点点抽出来会吓晕的。 只觉得手臂被绑了一条橡皮根,然后就是一阵凉凉的消毒酒精。 “好了,拿着棉花棒压一下。” 乔渃接过棉花棒,把伤口压住。 “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们到隔壁房间谈一下剩下的事情吧。”商凛白拿着装了血的小管子说道。 李牧一直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看了乔渃一眼,拿走了她脖子上的玉蝉:“你休息一下。” “诶……”乔渃想说点什么的。 他们似乎是到了旁边一个小房间,乔渃灵机一动,把耳朵贴到墙上,看能不能听到什么。似乎隔音比较好,基本没听到什么声音。乔渃懊恼地坐在椅子上,突然低头看到空荡荡的脖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失落的感觉。 另一个房间。 “林雨寒,你当真决定了吗?”商凛白认真的问道。 林雨寒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他,咬了下嘴唇,但还是点了点头。 接着商凛白把小管子里的血液注射,进了她的血液内,然后拿出两个同命锁,在上面画了些什么,然后把玉蝉绑在了其中一个上面,递给了林雨寒,“好好保管,也许以后你身边会发生很多奇怪的事情,但都不能被别人抢走。” “嗯,我知道了。”林雨寒说道。 商凛白把另一个给了李牧,说道:“我希望你能好好看顾一下雨寒,她是我得力的下属,她会顺从你的意思,接下来,我们可以开始找那些东西了。” “你真的见过其它的玉蝉?”李牧开口问道。 “见是见过,曾经有个人找我作鉴定,它和你这块玉完全是一模一样,我感受得出来,而且它和玉蝉的质地很相似,只是貌似能力不太一样,后来我想找那个人再谈谈,结果他人完全像蒸发了一样,再也找不到了。直到看到你这块玉,我才想到这东西肯定有什么特别之处,也不只一枚,你还没说是怎么得来。” 李牧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似乎承认了这块玉蝉本来就不是他的。 “既然这样,那就合作愉快,你想从里面找到你需要的东西,同样我也想知道里面的秘密。” 李牧沉思了一下,说道:“好,希望你不会让我希望,我也会遵守约定。”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去了另一个房间。 “能和你合作是我的荣幸。”商凛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一笑。 “你趴在地上干什么?” 乔渃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聊天已经结束了,刚才是因为趴墙上太累了,所以改趴地上。 “啊,我我没什么。”乔渃连忙起来拍了拍衣服。 李牧从旁边消毒酒精里拿出一根棉花棒递给了乔渃:“怎么还像个小孩。” 乔渃看了看手臂,刚才可能不留意吧,把棉花棒弄丢了,血流的手臂都是不过都已经干了。 “走了。” 乔渃擦了擦手臂上的血迹便跟着李牧走出了酒店,那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的。 在门口,李牧拦了一辆的士把乔渃送了上去。 “李牧……”以后你还会出现在我面前吗?乔渃有些话是说,但还是说不出口。 “对了,关于鬼婴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的,让你真正回归正常的生活,玉蝉不在你身上,估计它对你也没多大兴趣,好好保重。”李牧说道。 “保、保重……”乔渃有些无言的对他挥了挥手。 目送李牧离开的背影,乔渃才有气无力的让司机开车。 “……”这时乔渃的手机突然来电了,是老家的婶婶打来的。 “喂,婶婶,什么事?” “小渃啊,你爷爷想你了,希望你这两天回去看他一下,最近病的有点严重。”婶婶有些隐晦的说道。 “啊?我记得最近给他打电话明明还很好的,怎么突然……” “诶,老人家的事情,你怎么猜得到什么时候有什么事情发生,总之你一定要回来,知道吗。” “哦,好吧。”乔渃再和婶婶寒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明明前几天和他通电话的时候精神头还很足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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