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长生种”,那是个相当古老的概念,要不是有那么一群人带着这个“常识”活到了现在,也不至于把这个称呼延伸到了这个年代;除此之外,再除去一直存在的“半长生种”(狼人)这样的古怪生命体,相比之下,“人造长生种”这个概念就要新的多了。 猎人们公认,现在世界上“原生长生种”已经灭绝,只有“人造长生种”和“半长生种”还活跃在“一线”——那真是好极了,猎人们很欣慰——他们就负责这些“伪生命”的射杀就好了! 至于这种“欣慰”的来源…… “原生长生种”不管怎么样,都是猎人家长口中,可止猎人宝宝之夜啼的那种存在,尽管为了不那么可怕,这个冗长的名词渐渐地被叫成了“纯血”。 那种完美的、没有缺点的存在……是不存在的吧? ——那也太有违大自然的法则了! 猎人,这个作为人类、却又不那么普通的人类们,和人类一起、却和人类区分开来。不管男女老少,猎人们通常有着矫健的身姿、强大的自愈能力和高超的箭术。他们自成一派地形成了各个族群,以神秘的方式确认族群的族长,也以神秘的面貌隐匿于人类之中。 他们血脉里流淌着捕猎的天赋——所有的能力来源于大自然,大自然是他们的母亲,他们要遵从历史悠长的“猎人法则”过活,一旦违背,族群就会受到严酷的惩罚;他们生而有天命——他们的天赋不是白得的,而是用来维持平衡的,大自然也是他们的朋友,在世界上出现了超自然的存在之后,他们便纷纷出动,势必帮助他们的“朋友”去消灭掉它们来保证人世的安宁。 是的,“它们”——不被大自然认可的存在怎么可以用“他们”来称呼呢? 那只是些失去控制的、有违人伦的生物,是一种病毒,是一群噩梦,是曾经那些“原生长生种”的在孤独之中产生的“造物”。 “原生长生种”竟然自诩“造物主”,多么傲慢,多么荒谬! 那些不入流的生物因为不受大自然的容许,必然在诞生之时起,便伴随着一些致命的缺陷;而正是那些缺陷,成为了它们外强中干的“阿喀琉斯之踵”。 对,不可否认的是,那些“造物”,它们每个都很强,但是最妙的是,这也许是天意,所有的“人造长生种”都畏惧一样东西——阳光。 不,事实上,它们也畏惧银器,但是那个可以不提了,因为几乎没有猎人是富豪——这源于他们不得不低调的处事风格,长时间高频率的迁徙,以及过于专注于狩猎的死心眼。 或许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别的原因…… 咳,总之,猎人大多都没什么家底,除了其中的少数族群——比如“宁录”和“夏佐”——一族是擅用诡计、站在幕后赚个盆满钵满的外交型猎人,负责着猎人这个巨大网络里的信息流转与行动方向;一族是致力于培养稀有的“夏佐”、“催眠树”的科技能手类猎人,肩负着制造“黑棺”和“隐形信纸”的制造。 别的猎人族群很是眼红,但是他们能怎么办呢?他们也很绝望啊! 嗯,由此可见,猎人和普通的人类果然没什么区别,两头小中间大的形势依然严峻。 ——这可真是所有物种的“穷鬼们”的痛啊。 猎人们喜欢以族群为单位的聚集,在暗处潜伏着,低调异常,每次初到一地,便会悄无声息地、耐心地渗入人群,建立起属于自己族群的“辖区”。 诚然,猎人的人数比起“人造长生种”和“半长生种”来说并不算占有优势,但是他们胜在懂得团结和协作——也许“半长生种”也能做到这一点,但“人造长生种”可不见得。 “害怕孤单”和“喜欢团队合作”,这是两码子事,而猎人向来懂得利用这一点。 于是,“半长生种”大多是一窝端,除非有“狼人”落了单,而“人造长生种”……他们大多不能精妙地掩藏自己的行踪。 拜托,走到哪人就死到哪,还能更显眼一点吗? 对猎人的“侦察”能力一点都不尊重! 当然,它们之间也有极其聪明的,那想要狩猎到这样的猎物,猎人们就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织网了。 不会掩盖自己的猎人不是好的猎人,而最好的掩饰就是把一滴水藏进大海。 也许白天他(她)是个银行的小职员、出租车的司机、为分毫零钱而斤斤计较的小贩,但到了晚上,他(她)就会穿着猎人的族群服装,在树林之间穿梭,去猎杀那些险些侥幸逃脱过自然约束的家伙——或者说,东西。 猎杀猎物需要耐心和恒心,有时候他们追踪了一个月,却发现找错了“长生种”——那事情可大条了,他(她)得马上用特殊的信纸传给族长,解释失败的原因,写他个几千字检讨之类的。 唔,听起来他们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 褪去那些大自然赋予给他们的使命和为了完成使命而生得的天赋与体质,猎人们也就是人类罢了。 哦对了,忘提一句: 现在猎人们除了少数极端仇视超自然物种的那些伙计,大多猎人只愿意射杀作恶的超自然生物了。 哎,这也没什么难以理解的…… 又要上班挣钱养家,又要进行夜间活动什么的,他们也很累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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