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变得更加聪明了。”
“看你这得瑟样。就当你是吧。”
“本来就是好吗。”
“陛下没再问你与莲儿的事。”
“爷,事务繁忙哪记得这等小事。爷只是一时兴起,说说而已。”
“爷…?”
“听其他公公也是这样称呼先皇的,我们是不是该照做。”
“那倒也是,听大臣这样称呼陛下竟也忘了我们和外臣还是有所不同的。”
放下手中的笔,由校走向乾清宫的门,望向前方。至于他看什么有他自己知道,或许他只想放空自己的思绪,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归来的小锯和刘儒都见到由校站在那,开始还以为由校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有关秀女的事,两人赶忙走上前唤了声:“爷。”
由校没反应似乎是听不见,刘儒再唤声:“陛下。”,这才转过头说道:“你们俩上哪去了?都不见了踪影。”
“爷,不是您命着奴婢瞧瞧这刚入宫的秀女吗?”小锯回道。
“是吗,这连串的事搞得事都记不住了。都注意到了什么?”由校未曾一刻放下笔,继续书写,侧耳倾听。
小锯按耐不住心中的兴奋,高昂地回道:“注意的东西可多着呢,就唯独一姑娘与其她姑娘不同。”
这时的由校这才停笔,站起身,端详地看着自己写的字问道:“有何不同?”
小锯继续答道:“既然能够成为最后一拨被留下的,长相自然是不必多说的。奴婢做主与她搭话,认为那姑娘的人品倒是不错,颇有贤后之风。”
“聊上几句就能得出此等结论,怕不是她有意在你的面前装装样子罢了。又不是没见过。”
“可是奴婢觉得不像是装的。”
“好了,刘儒你也去了,说说看吧。”
“回爷的话,小锯说的没错也不像是装的。”
由校思考了一会说道:“既然刘儒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便信了你们的眼光。记下她的姓名了?”
“记下了。记下了。姓张单名一个嫣字。”小锯急忙答上。
“你们记住就是了,到时候再向我提个醒便是。”
选后妃一事确实不能再拖了,这些个姑娘都想早日有个结果,运气好的打发回家,运气不好被陛下相中留在宫中,至少心里有个底,现在只能待在这院里,哪都不能去实在是憋的慌。
不少的姑娘都开始相互抱怨了起来,说再待下去到时候怕是嫁不得好人家了,因为不知要待在这里到何时何地,宫来办事的也不说何时才有陛下那最后一关,就剩下她们几十个姑娘了,一切就等陛下安排了,别怕到时候等个一年半载的才有结果,她们可等不及,还等着找个好人家嫁了。入宫选秀对她们大多数人而言只不过是过过场,又有多少人愿呆在这红墙高瓦里。
由校也知道这事拖不得,在宫来养着她们开销并不小但和宫里的总开销相比倒是微不足道。但毕竟战事吃紧,能免则免,耽误其她姑娘也不是件好事,等大臣又为了皇家之事上奏本,那可失了脸面。
由校低着头说道:“刘儒,告诉司礼监,安排合适的时间进行最后一轮的选秀吧。”刘儒就等着陛下这句话,一刻也没耽误便赶往司礼监。
司礼监这是多少宦官梦寐以求的办公场所,刘儒也不列外可,既然都净了身何不抛下宫外的一切,在宫里干出一番事业。在刘儒心中让他敬仰的宦官只有两人,一是他的义父,二便是成祖时期的郑和了。
不妄想能成为像郑大人这样的人物但能做到司礼监的一名秉笔太监就无憾了。这遥不可及的愿望是他做陛下的伴读之前,现在是比之前更近一步了但刘儒已经没了那心思,能够伴随陛下左右就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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