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晴汗毛直竖,心脏狂跳起来。她急急后退,慌忙摇头:“不疼了。王爷,时间不早了,您回吧。”
燕王跟进了一些,声音低沉沙哑,仿若提纯过得罂粟,带着能让人沉沦的剧毒,“你知道我中的什么毒?”
江幼晴心里画着可以仙气护体的保护盾,真希望此时有马良的神笔。他确定要问自己这种问题吗?她能不回答吗?她有必要回答吗?不过看他一副不聊不罢休的样子,自己如果不回答,是不是他就不走了?
她现在就一种感觉,这话题,怎么说比说什么更重要,自己得十二万分小心,现在句句都是雷。
“其实.....王爷中的什么毒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中毒的,为什么会中毒。”这样回答还可以吧,应该能绕开一些敏感话题。
燕王神情如常,却压制不住眸中翻滚的风云,“你觉得呢?”
!!问题就这么轻易的又回到她手里了?
她不自在的动了动,又不敢大动,尽量秉着呼吸,感觉自己紧张的整颗心和全身的汗毛孔都张着大嘴替鼻子呼吸着空气。
“王爷,我觉得之前我们都说的很清楚了,至于您中毒这件事,最好还是您自己去查,这......我......我觉得有一就有二,这样的事情决不能再发生了,不可姑息,不可纵容。最好现在就去查个说落实出。”
呼~现在感觉昏厥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能让自己再昏过去不。
燕王点点头,看着她的目光片刻不离,“你知道我是中毒了,太医说余毒未净。”
“幼晴,再帮我一次。”
“王爷……”江幼晴觉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是能随便帮忙的事吗?身上的疼痛提醒着他昨夜的狂野,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难以言说的痛楚不断翻滚。
“就再帮我一次。”他轻抚她的脸,眼神已深沉而迷离,蛊惑着她,也蛊惑着自己。既然自己不能接受其他人,而她又不以此为负担,那就让她再帮自己一次,明日之后在他的保护下,她就去过她向往的自由生活,他也回复从前。
“…..不行,不行不行!昨晚是意外,无法避免,今天不一样。王爷,你必须得清醒,你......你可以找别人,肯定很多人愿意的。如果你不好意思我给你找,或者青楼,对,青楼......”到底是胆不肥,江幼晴吓的脸色苍白,认怂的快哭了,被强迫和自愿有本质性的区别,昨夜他毒性大发,估计怎么做的都记不清,现在不同,他是清醒的。
楚天夜呢?以往这孩子不是到了晚上就过来的吗?这会儿臭小孩去哪儿了。
楚萧听到她说给他找人,一把把她拉到身下,抓住她的手固定在两边,眯着眼附在她耳边轻着声音问,“你给我找人?找谁?别人我接受不了,我现在只要你。”
眼睛扫了下被褥,想到她曾在这张床上跟另一个人亲热,他突然控制不住自己,左手把她挣扎的双手拉高,右手一路下滑,剥落碍事的袍子,低头封住她抵抗的言语。
她在他手下颤抖,低呼被他含在口中,霸道的吮吸。他乌黑的眸子盯着她迷蒙的大眼,鼻尖抵着鼻尖。
江幼晴茫然的看着他,突然觉得很无助。
这场旅行失去的是不是有点多,事情失控的太严重,怎么做是对怎么做是错。她害怕事情会像她以前爬山,走到山顶才发现正确的路和错误的路就差那么几步。而自己在这里的旅行才刚刚开始,这件事情又会对以后造成什么影响。
“别怕,以后我会护着你。”低头亲亲她的额头,脸颊,唇角,等到她慢慢放松,开始活动,在她的娇喘中渐渐肆无忌惮。
江幼晴在他的爱抚下慢慢无力,每一次退缩,他总有办法在她身上燃气一团火,疼痛被一波波涌来的舒适代替,她咬紧嘴唇,不让呻吟溢出,却在他一次次的冲刺下放声喘息,直到控住不住的低吟出声。
夜更加低沉,屋内弥漫的靡靡之气逐渐散去。
江幼晴无神的盯着床帐。与那晚被强迫不同,这次她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回应。她虽然很欣赏他的那副漂亮的皮相,可绝对到不了喜欢到为他献身的地步,对他的回应完全是生理反应。
她想到了原主的未婚夫谷初寒,赶快逃离这一切的念头更加坚定,在谷初寒的事没解决之前,她与这个人的交集必须到此为止,这种事情绝不能再发生了。
看了看沉睡的俊颜,起身穿衣,拾起他衣中的腰牌,最终只拿了那张房契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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