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在一旁听的甚是刺耳,这买卖婚事的脏事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不过谁让自己没有女儿呢!两个儿子,还都不怎么成气候,后继无人也!陶谦出言道:“粮万担,药百车,被千匹,丁五千只怕对你们糜家是九牛一毛吧!这东海毕竟是你们糜家的后方,出这点人是来壮声威的吧?”

糜竺看着陶谦这张老脸就烦,其为了自己的万贯家财明里暗里想要和自己做亲家,不看自己的儿子有多怂包。糜竺冷哼一声道:“不劳陶使君挂心了,竺自有安排,使君还是好好管管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才是啊!不要让人给端了后路才好啊!”

陶谦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糜竺小儿,祖上不过是买卖私盐的海户,干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本官不说你自己应当是清楚的。如今有些家产,就敢羞辱朝廷命官。来人,拿下此僚,就地正法。”

跟着陶谦来的都是徐州的老士族,有地有人,和糜竺这样的商贾是完全两回事,看着富可敌国的糜竺不知道多眼红,有这样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一个个都在首领的带领下,就要冲上前来,糜竺自然也不甘示弱,手下的护卫也是忠心耿耿的和他们对峙起来。一些有心人就在混乱中,准备行不轨之事。

韩落大吼一声道:“住手!通通给孤住手!尔等是孤为何物?弓箭手,准备。”随着韩落的一声令下,几千支冰冷的弓箭瞄准了徐州的世家兵众,一时间都停下手来。

待到众人冷静了下来,韩落坐在了椅子上,玩味的道:“打啊!刚刚不是都挺能耐的吗?在东海这片土地上,还有成千上万的灾民被困,多少老弱妇孺困在其中。你们心心念念的就只是自己的利益,想着怎么干掉对方,把对方的财物据为己有?”

韩落声音平静,却充斥着不容反驳的霸气,接着又道:“你们不是东海人,也是徐州人。受灾的人群中,就没有你们的亲朋故交吗?有空在这里打打杀杀,就不能快快的救灾,每一刻都会有一个鲜活的生命离开人世,你们当真如此冷血?陶谦,糜竺,你们说想干嘛?”

陶谦和糜竺慌忙跪倒在地,口中告罪,连称一切听从韩落的安排。毕竟自从兵者开始诡道了以后,实力才是硬道理,陶谦是顾息自己的老命和权力,糜竺也不想万贯家财,死于非命。

韩落不容置疑的道:“好,既然如此。所有人暂时打乱编制,立马随孤展开救灾。当然,尔等尽管放心,孤看不上你们这些怂兵蛋子,你们还不够资格做我韩落的兵。事情紧急,若有不从者,杀无赦!慢怠军令者,杀无赦!从现在开始,灾区就是战场,一切命令听指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有人安排。”

一个壮汉刚要起身开口反抗,一阵风声,一柄黝黑的羽箭已经射穿了他的喉咙,这让那些准备捣乱的人彻底放弃了抵抗的念头。韩落虽然仁义,但是在大是非面前,些许的生命就不足为道了。应该要更多无辜的活下去,而不是为了一己私利妖言惑众的家伙,这些人该死。

韩落冷酷的撇嘴笑了笑:“还有不服的吗?就是如此下场,放下武器,等待重编,但有异动,定斩不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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