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走过南月问道“:怎么感觉你刚才说话怪怪,怎么和你长姐吵架了。”
文瑛吃了一块芙蓉糕后擦了擦嘴道“:没有,我们能吵什么呀。对了听说你们此番进京是和兰家一起的。”
南月听后脸红了红道“:嗯,是一起来的。”
文瑛歪着头看了看南月笑着悄悄问道“:可有见着你那么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南月听后脸更红了弱弱道“:什么青梅竹马呀,从小到大总共也没见过几次。”
“不是青梅竹马那么脸红什么。”文瑛摸了摸南月粉嘟嘟的脸颊道。南月听后恼怒道“:好你个坏丫头竟然敢戏弄我,回头别想我再来看你了。”
“好姐姐我错了,再也不问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文瑛见了忙见好就收,可怜巴巴的讨扰道。
用过午饭后不久,便有沈府的马车来接南月回去,文瑛送南月回去后便睡了会午觉。
等文瑛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屋里安静得能清晰的听见冰化的声音。文瑛见没人在也不想喊人,便自己起床倒茶水喝。正喝着便看见盼儿匆匆忙忙的进来,牵强的笑着道“:小姐醒了,怎么也不叫奴婢一声。”
文瑛见她脸色仓白关心的问道“:是不是中暑了呀!面色这么难看。”
盼儿听后结结巴巴的说“:奴婢没事儿,只是,只是挺前院的婆子说熏儿今天下午去了。”
“去了,去哪儿了,难道是她父母给她许了人家。”文瑛本能的想要装傻,假装自己根本听不懂盼儿话里的意思祈求似的问道。
可是盼儿却只是哭并没有说话,她突然觉得全身发软直犯恶心,盼儿见了忙取了痰盂来接着。
“怎么会死了,不是说过让那些婆子轻些打吗,怎么就…”文瑛脸色苍白呆呆的坐在桌面喃喃自语道。
“听婆子们说,熏儿老子娘前些日子去了庄子上,只有她哥和嫂子在,她哥和墨初的哥哥一样都是要钱不要命的赌鬼,她嫂子整日里只知道勾三搭四跟本就不管她。”盼儿听后哭道。
文瑛听后不自觉的掉下泪来,都是我的错,虽说是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徐母进来后让人把盼儿带了下去,蹲在文瑛身边看着她那依旧纯净的眼眸严厉道“:看着我,瑛儿。就算如今知道了结果,再来一次的话,你还是会选择处罚她不是吗?既然做过了就要再去徒劳的后悔。”
徐母起身慈爱的把文瑛搂到怀里低语道“:瑛儿你和娘年轻的时候太像了优柔寡断,轻重不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你的不忍心你的纵容熏儿不会变得越来越大胆;如果当时你躲得慢些被猫挠到的是脸,你的后半生该怎么办;如果熏儿不死她以后若是被有用人利用,你有能不能招架的住。”
“娘”文瑛震惊的看着徐母,难道熏儿的死…
“你好好想想娘的话吧!”
明明是夏天文瑛却觉得格外的冷,她知道母亲说得没错,就是因为她的纵容她的软弱,才会导致今天这个局面。可是明明我们都是亲人,都是朋友,为什么就一定要相互猜忌为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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