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眼睛紧张的偷瞄和硕,冷汗直冒。
“奴婢忘了!奴婢记性有点差,再说了这有何关系?”还煞有介事的挺了挺腰板。
“哦?你说跟这没关系,可我却觉得关系大的狠呢!
你说你记性差,又怎么会记得我走过了哪条路,穿过了几个回廊,那你不知我身着何种服饰,又怎能认出那是我?”阿闵步步紧逼。
宫女身躯一震,吓得急急磕头,生怕自己一丝错漏,而落的个马革裹尸的下场
这时又听吴闵道:“我那日可是穿珊瑚色?”
这宫女像是抓住了一丝救命稻草,直呼道:“对对对,那日吴二小姐正是着珊瑚色衣裳,奴婢才认出。”
这阿闵一听,微勾了勾唇,笑唇轻启,自己等的就是这句话,上当了呢!对着皇上说:“皇上,这宫女分明是在说谎,明明那日臣女穿的是水青色的衣裳,可她不但连臣女的衣服颜色都不记得,可却能记得臣女去了哪些地方,这不是很匪夷所思嘛!”
皇帝一听阿闵如此分析,就已明白其中端倪,
“说!当晚到底是如何!若是在撒谎,”
本来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冬儿立马吓得瘫软在地,连忙讨饶“皇上,奴婢不是有意要说谎,奴才是迫不得已啊!”
又转而爬到上官靖儿脚边,扯着裤腿,哭求道:“和硕公主救救我!你说只要这样说,我就可以荣华富贵!”
和硕公主立马上前一步,一巴掌就甩在了那宫女的脸上。“你个践蹄子!我何时与你说过这种话!”
“拖下去吧!仔细审问!”皇帝无奈的挥了挥手,看到这心里差不多也明了,定是和硕那丫头,被这吴闵抢了风头,变着法给人了穿小鞋呢!
“你说可这并不能证明你没有去其他的地方,毕竟你离开宴会一个小时,如恭何需一个时辰?”李家姐妹纠缠不休道。
阿闵低头沉默不语,心下想到,那日撞破三皇子扮傻一事万可不能说出去,阿闵一时找不到脱罪的法子。这时……
“尚衣局赵尚宫赵怀菊说有要事求见,说是在宫宴当晚见过吴二姑娘”太监荣昌附在皇帝耳边说道。
“宣!”
“臣尚衣宫女官,赵怀菊在此见过皇上,姝妃娘娘!”来人跪立在殿前。
大约三十岁模样,风韵犹存,两博鬓九钿,一袭黛质绣翟金丝滚边冠服,朱裾。蔽膝随裳色,加文绣重雉,领缘配珠串悬珠滴。大带霞披随衣色。又定山松特髻,假鬓花钿配之,端庄自持,眉宇间有威严色。
“尚衣宫,朕问你宫宴那晚你可曾见过吴二小姐?”
“臣见过。”这赵怀菊爽朗一笑,
“说的倒巧了!那晚正看见这一女子从恭房里出来,却不知如何去向?刚好臣路过,一问才知道是定国公府的二小姐,我们一见如故,吴小姐与臣讨论了些针法绣技的事情,这才有些迟了时间!没成想姝妃……臣想吴二小姐当晚明明是与臣一起,怎么成了害姝妃的凶手了”
阿闵看着这尚衣局女官,自己与她并不相识,怎今日会帮我?而且还竟然这么快就知道我是被叫来景仁宫问罪!
但也顺驴坡下,承认了当晚是与赵尚宫一起。
可阿闵和赵怀菊都低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岂非一个证人之言可以洗拖的。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同仇敌忾!你们在能言善辩也不能洗脱这嫌疑!”这李夫人可谓是发了疯似的要找人偿命,而作为最大嫌疑人的阿闵岂能轻易放过!
“皇上,求求你为我李家做主!莫要听信她一人之言!若是皇上不把罪魁祸首绳之以法,我们李家人就全都随了这未出世的皇子去了好!”话音刚落,在大殿中的几口李家人匍匐在地,这李夫人神色哀怨,语气激昂,哭的是老泪纵横,可谓是戏精中的戏精,竟然以李家人的性命作抵,就是要让阿闵洗脱不了这嫌疑。
“呵,我竟然不知我阿闵的一条性命竟抵得上你们李家几百条性命!那我阿闵死不足惜了!”我说李家夫人为何我阿阿闵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相待!自家外孙胎死腹中,不去找那凶手,跟我在这缠缠绵绵到天涯,是在闹哪出!
“你!你就是个祸害!”李家夫人气的是唾沫翻飞,双手发抖。
“那也祸的其所了!”阿闵神色懒懒的道。
说着泪眼朦胧的朝这皇帝边,委屈的抽泣道:“臣女也真是冤枉极了,臣女与姝妃毫无瓜葛,可以说宫宴那日是第一次见面,怎会和存了心思去害姝妃娘娘的胎!”说完用丝帕擦了擦眼角硬挤出来的泪,哼,你装!我也会装!
皇帝也知道如此,可他在急需要一个人平息李家人的怒火,而这把火好巧不巧烧到了阿闵身上。
盯着阿闵看了半天,最后拍板决定!
“好了,你们都别再争了!”皇帝不耐烦,当机立断的说:“我看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就依朕的法子,吴家阿闵,朕给你三日之期,把罪魁祸首找出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若是找不出凶手,吴闵全当凶手论处!”
一个晴天霹雳正中阿闵心中,看着沾沾自喜的李家夫妻俩,阿闵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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