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的孩儿!那是我们的孩儿啊!他都已经八个月了,就快足月了,到底是哪个天杀,如此狠心!”语气十足的哀怨,涕泗横流,却又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爱妃,莫要伤心,朕一定会把事实查清楚。”皇帝的脸也是阴沉的可怖,这是继蓝贵妃死后,又一场宫里妃子流产的祸事。
阿闵刚打算抬进殿内的脚在听到殿里的哭喊声中顿了顿,心里着实是一个大骇!姝妃流产了……
“吴二小姐,赶紧进去吧!”殿外的太监催促到,语气极为不善。
一入殿内,一股沉重的气氛另阿闵紧张了几分。
再一看殿内人,喝!真是大阵仗,除了皇帝姝妃,皇后,以及一干听闻风声的妃嫔,还有礼部侍郎夫妻,以及李家三姐妹,皆一副吃人模样,好似在阿闵进来那刻就已经给阿闵打上谋害姝妃腹中胎儿的罪魁祸首。
阿闵定了定心神,走至皇上面前,跪下道:“臣女吴闵见过皇上!”
“上前来!”皇帝也不见昨日的和颜悦色,眼神里疲态十足!
阿闵步态雍容的上前去,在皇帝面前跪下。
“听说你在进宫那日公然放话说姝妃会受惊滑胎可有此事?”
阿闵一听此话,立马看向了在一旁立着的李家三姐妹,只见她们皆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阿闵就实言道:“那日臣女只是想解夏梦兰姑娘的围而已!她被众贵女欺负,臣女只是感叹世风日下而已,并不知道淑妃娘娘真的会滑胎。”
“你说谎,你若不是事先知晓,你怎么会拿那种事做话柄,况且你说那种话就证明你居心叵测!”那为首的李月媛跳出来急急的说到,似乎语气加快就能直接给阿闵定罪似的。
“哦?那按李家姑娘的意思是我是密谋这场事件的主使?”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急急地往自己身上拦,但你脱不了嫌疑。”李月媛不屑地说道。
“好了,都别吵了,朕听宫里当日当值的奴婢说,你曾离开谨慎殿,许久不曾回来?”皇帝锐利的眼神扫过来。
阿闵心里是咯噔一下,皇帝明显是怀疑了,阿闵知晓瞒不过皇帝,便如实说道:“臣女当时觉得腹痛,才临时去的恭房,当时还有个丫鬟陪同臣女一同出去,只是……”
“只是那宫女走后,你就不知去向是吧!过了一个多时辰才悄悄返回,吴家阿闵,你还敢说你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听见殿门在一声狂妄的女声响起,一袭大红袍抹胸宫装,飞天髻上逶堕着八宝攒珠金簪,其人正是和硕公主,旁边还领着一个怯生生的宫女,畏畏缩缩跟在一旁。
阿闵定睛一看,竟是那天欲领自己去恭房的下等宫女。眼神躲闪,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皇帝舅舅,这就是当日遇见吴二小姐的宫女,名叫冬儿。今日本来进宫欲探望姝妃娘娘是否安好,结果就听到这般消息,心里着实难受,正巧看见这宫女在殿外鬼鬼祟祟摸到殿门口外了,就把她带来了,仔细一盘问才知她宫宴当晚看见吴二小姐假借如恭会见其他人!”
“和硕说的话可当真?”
在一旁痛失孩子的姝妃泪着目急急问道,眼神立刻带着刀子一般剐着阿闵。
“姝妃娘娘切莫着急,是或与否,让宫女与吴二小姐对质不就真相大白了!”
只见和硕公主一个示意,那宫女普通一声跪了下来,哭天抢地的说道:“姝妃娘娘,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瞧着那天热闹,一时没警醒给了吴二小姐可趁之机!”
和硕公主在一旁笑的是花枝乱颤,吴闵,宫宴那日你让我丢尽了风头,如今我且看你怎样一步步沦为阶下囚。
阿闵一听宫女如此说话便觉得不对劲,这宫女分明是在撒谎!定是要把自己往死路上逼了,一脸寒若冰霜地:“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便是我是害了姝妃的凶手了?”眼神里流转的是无尽寒光,咄咄逼人,迫意十足!
“奴婢没这意思,奴婢只是把那天看到的都据实说出来而已!不想让吴二小姐一错再错而已……”说完到最后带着颤声,好似阿闵是洪水猛兽,往和硕身后躲,
阿闵一听也开口辩驳“臣女那日的确是问了这宫女恭房去处,而且此宫女还陪了臣女一段路程,之后为了给宫里的娘娘送吃食才把臣女独自落下,根本不是她所说的臣女独自找借口出去,另有图谋!”
“哦?你们两个人的话都不尽相同,到底是谁在撒谎!朕也无从得知。”
这冬儿一听又立马从和硕身后爬了出来,“奴婢万万不敢对圣上说谎,奴婢当时觉得奇怪便跟上去瞧着,亲眼看见吴二小姐出了殿,绕过九曲回廊,过了御花园,左转横穿圆形兰花镂空拱门,直奔景任宫而来!”
“她分明是在撒谎!”
“为何,吴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所说的?”皇帝转而问起阿闵,
阿闵略微斟酌了片刻道:“皇上,能否让臣女问她几个问题?”
“你随意问。”
“谢皇上!”阿闵福了福身子,转头对着宫女就问,
“我且问你,那日我身着何种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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