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可有想过离了父兄如何生存?

梓鸢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她心下有些难堪,却说不出话来反驳。

妫珩看她那个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

他叹了口气,按着她在贵妃榻上坐下,见她抬眼看他了,说道:“我们先来说说刚刚的事情吧。”

“你是为何怀疑上她的。”这个“她”自然是煊禾。

梓鸢稳了稳心神,想起方才的一番忙乱,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是席姝姑娘告知我的。”

其实起初,梓鸢从没怀疑过煊禾。她只以为这是席姝的靶子,一个小小的障眼法罢了。

之所以态度如此强硬,一是为了迷惑席姝,让席姝以为自己是真的已经被她给误导了,从而失去了警惕。

二是虽然不晓得席姝为何要拉着煊禾下水,但是既然席姝信誓旦旦,引导着梓鸢怀疑煊禾,那煊禾肯定也有值得让人探究的地方。

要么是心里也有鬼,要么就是因为什么原因被人看上而成了替罪羔羊。而至于是什么“鬼”什么原因,这都是梓鸢想知道,也需要知道的。

让公子也留在这,不作任何的迂回婉转,也是希望煊禾来不及作出任何准备。

“哦?她是怎么知道的?”妫珩玉指敲打着杯沿,碰撞的声音如鼓点,促着梓鸢心跳加速。

“她说是昨日离开西厢回房的时候碰见的。”梓鸢含一口茶,缓了缓。

妫珩立刻就明白了:“所以鸢儿是想要顺势而为?”

梓鸢颌首,心里有几分惊,自己的想法竟如此容易就被人看透?

“那鸢儿下一步可要做些什么?”妫珩挑了挑眉,似乎来了几分兴趣。

“梓鸢想去问问那煊禾姑娘,到底是因为何事要上我西厢来。”梓鸢倒是没想着煊禾和她有多大仇,只是依然觉得她是被席姝利用。

但也有可能,她和席姝就是一伙的,她不过是这场阴谋的牺牲品。

“鸢儿的意思是不相信火是那煊禾烧的?”妫珩挑了挑眉,桃花眼里闪着些笑意。

梓鸢笑了,自己也有些说不清楚:“梓鸢也说不明白。只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怕是直觉吧。”

况且,这里也有那么些巧合让她想去探究一下。

妫珩合上杯盖,把茶杯放于桌上,起身向书房走去:“那鸢儿便自己好好筹谋吧。珩就先去忙些俗事了。”

走得甚是潇洒随意。

梓鸢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眸里全都是复杂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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