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老爷,不好啦!账房那边出事了。”培茗一路小跑着从前门来到后院,嘴里大声喊道。
“一大清早的,你火急火燎地在院子里面叫嚷什么?”宇文颖轩不紧不慢地从床上坐起,一边系着上衣的盘扣,一边对他问道。
“是……是账房的刘师爷。他……他……”培茗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他……他走了。”
“走了?”宇文颖轩听得云里雾里:“你不要着急,喘口气慢慢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老爷。”培茗稳定好自己的情绪,说道:“听账房那边的人说,昨儿个一晚上刘师爷都没有回去,待到账房要库存盘点的时候,也没见到他的人影。今天早上,守门的小厮说,看见刘师爷不知是怎么了,顶着一身白灰就急匆匆从后院往前院赶,小厮们在后面接连叫了他好几声,他也置之不理。后来,账房的人过来,说他一回去就收拾了铺盖卷,任谁也拦不住,最后连句话也没留下,就跟逃命似的离开了。”
“没留下话,那有留下书信字条没有?”
“没有。听下人们说,刘师爷仿佛是受了什么惊吓,小厮们本先想拦着让老爷过去定夺,可是谁一上前碰他,他就跟发了疯似的,追着那些人又打又骂。”
宇文颖轩一屁股坐在床上,心中万分疑惑。
“老爷,您没事吧?”
“行了,这没你的事了。”颖轩对他摆摆手:“出去吧!让我一个人清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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