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福贝勒吃完早饭,出去遛弯,回来时已至晌午饭点。温氏见妹婿今日出去时间颇长,又见胞妹孰视无睹只催他吃饭。便知惠良这是麻木了,这样的烂人终究管不住,索性随他去。温氏心中却不依,想着呵斥他几句,便说道:“贝勒爷这么晚回来,是出去找饭辙了?哼,你瞧瞧你这个家,还有什么值钱的,再看看你这一双可怜的孩子,都十几岁了,赶明儿就要大了,管你要钱要房娶妻嫁人,你拿什么赔给他们。”
福贝勒忙陪着笑哈着腰:“大姐骂的是!骂的好!都怪我没啥本事,没能让惠良和孩子们过上好日子。”福贝勒赔笑两声,见温氏脸色好转,才说道:“那是,哪能谁都有大姐这样的福气啊,总理大人那样通天的本事!”
惠良脸色一变,忙拉拽福贝勒,让他莫提乔贯伦。
“哼!”温氏俱看在了眼里:“他哪有通天的本事啊!没有了我们温家,我看他怎么办!”温氏说完瞃了一眼福贝勒,言语间似有嚯嚯刀声。
福贝勒心知这里也有警示自己的意思,眼珠一转又说道:“大姐你且放宽了心,总理与你那是秤杆离不了秤砣啊。你不知,这几日总理三番两头找我打听您呢!他盼着你早日消气!”
“哼,他想得美!密不透风,瞒天过海地做下那种事来,人随便往家一领就这么算了!”温氏怒意已不似刚才,事情终究还在自己掌握中,况且怒云、笑风已来劝过两次,儿子终究还是站在自己这边。
福贝勒壮了壮胆子:“大姐,其实这事吧,我还得劝你想开些!”
惠良又拉他。惠至白了福贝勒一眼,这样杈着腿垮着肩的二流样,实在看不惯:“你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啦,八成是得了乔家什么好处了。”
“哪能啊!我的亲大姐,我是一百个站您这头的呀。你可不能冤枉我!”
惠良也急忙帮丈夫辩解:“不会的,不会的,姐,他只听你的话,你放心吧!”
“哼,我倒是忘了,你也是男人,根本用不着总理收买你,这种偷娶姘妇的风流事,你们就像苍蝇叮臭鸡蛋……”温氏恶语相向。
惠良脸上一阵白青,也觉得胞姐今日说话过于难听。
“大姐,你真是冤枉我,我心心念念只为你好,你想啊,只有你好了,我和惠良才有依靠不是。不怕你笑话,我也就这点出息!”福贝勒仍不放弃。
他见温氏脸色和悦了些,又道:“大姐你可知道我今日一早为你做了什么?”
“你能做什么?”
“你可看仔细了!”福贝勒从兜里掏出张破旧的药方子来,“大姐,这张方子可是以前宫里头传下来的,现如今只有可靠的老人儿那里才能得来!”
“这是做什么用的?”温氏只问不拿。
福贝勒一阵耳语,温氏眉头一皱。
福贝勒又劝道:“如今总理仕途正旺,那个女人进了门也好,省的老头子出去花心……现今的人各怀鬼胎,你哪里防得住!…况且我这药保证…永绝后患……”
温氏这才松了眉头,正经起身,随意地抽走了福贝勒手中的破纸方子。
福贝勒暗中奸猾一笑,一股下三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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