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人从蓟安那张抽象的肖像画中解放出来的是那个黄衣女。她将之前蓟安妹妹肯定过的五官部位全部拼凑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张油头滑面的男人照片。
“蓟乔,你看这是不是就是你哥画的人?”黄衣女向蓟乔确认道。
蓟乔很认真地将抽象画和照片比对,过了约一分多钟的时间,蓟乔点点头:“对,就是他!”说完她还兴奋地抱住了比她高出将近一个头的黄衣女:“昱昱,你好聪明,连这种方法都能想到。”
想到这种方法不算什么高明,不过的确有时候我们会忽略这样的方法。例如我之前就只是提议蓟乔,她能否依她的理解在电脑上合成一张肖像照,而又因她说“我哥的画我也是凭感觉指出是不是和照片上同一个人,如果要真正说出什么样子的,我也是办不到的。”就完全认为她只是靠着感觉去评定,而无客观存在的联系概念。
肖像照已经出来了,经过排查,肯定了这人不在被捕的那堆人中间。这人也算得是神通广大了,我估算了下被捕的差不多有四五十人,除了在赌场里的那些人应该也连带了在酒吧里的人。如果他察觉了蓟安在跟踪他,但也不会这么快刚消失在蓟安的视线后,就立马走出了那家酒吧,因为听蓟安说赌场内没有任何的后门或者窗户,而警察在他进赌场后的几分钟就赶到了。
这个男的究竟是怎么从这堆名单中消失的?不止我一个人想到了这个问题,蓟乔他们也同样想到了。
“会不会那家酒吧有什么暗道可以让人逃走吧?”“养乐多”猜测着。
暗道吗?风來洵联合国统一已经是两百年前的事了,战争时期留下的大大小小暗道早在一百年前均已被填平或者利作他用。即便再隐秘的暗道现今也该被发现了,就算还真的没有被发现的,也不会存在这样子的一家酒吧内供人逃脱警察的追捕。
“暗道的话,是不可能的。我学历史学的,最后一条被发现的暗道在四十七年前就被作为坟场使用了,此后再也没有发现过任何一条暗道。”说完这话后,蓟乔也发表了她的看法,“不存在暗道,会不会存在什么密室之类的?毕竟这样开赌场的总得有个什么的藏身之处吧。”
“无论是暗道还是密室,你们去那家酒吧看看不就知道了。”黄衣女从外面的会客室沏了一壶茶进来,并对我们建议道。
黄衣女端着盘子来到我身前,将一只杯子放在我旁边的办公桌上,然后问我:“红茶不介意吧?”
“不介意。”我说这话之前,她已经往我的杯子里倒上了茶,其实这女的根本没有想过要征求我的同意吧?我抿着茶想。
“其实我哥也让我们去那家酒吧附近打听那男的情况。”蓟乔靠在椅背上,喝了一口茶,“我打算吃完中饭和“养乐多”去看看。”
蓟乔说完这话,又转而问我:“蓝森,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状似无意地问我,但不知为何我觉得她并不像表面上问得这么随意。因为我与他们没有熟热到问行踪的地步,同样也不认为他们是自来熟的性格。
“你们要有什么最新的消息,通知我一声。”我没有回答蓟乔的话,留下了个手机号码,便离开了“利卡多侦探事务社”。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