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两天经过我对杨宝丽——孙国军外遇对象的追踪调查,杨宝丽的资料我已经掌握了大部分。
杨宝丽,女,27岁,单身,牛津大学心理系毕业,现就职于本市较有名的心理咨询工作室“雅玛”。家庭方面,就剩一个表亲,再无其他直系亲人。
人生经历也比较平淡,17岁那年父母皆亡,被他的表叔一家收养,高中毕业后去了英国牛津大学,其费用来自于她父母亲的遗产。回国后被“雅玛”高薪聘请,现年收入在7位数以上,拥有两套房产。
从杨宝丽的资料上来看,她的生活应当比大部分人过得都要好——一个人生活,没有需要赡养的父母亲,也无其他不良嗜好。
但是这就很令人玩味了,杨宝丽为什么会缠上孙国军?如果为了钱,她的资产就比孙国军要丰厚,毕竟孙国军是入赘林家,与林氏集团毫无关系,孙国军是没有任何林氏集团的股份。
即便他和林雅离婚了,根据烨之彼邦的婚姻法律,只有婚姻存续期间夫妻共同所得财产才具有分割权,而个人所得财产始终归为个人。换句话说只有孙国军和林雅共同所挣得的财产才能在离婚后平分,而林雅和孙国军根本没有什么事业上的交集,如果离婚,孙国军依旧是一穷二白,不会从这桩婚姻里赚得什么钱。所以杨宝丽必然不是因为钱。
我也想过会不会因为她和林雅一样都比较爱好孙国军这款的,可据我了解杨宝丽在林雅死后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孙国军。而在案发前,杨宝丽每天至少会给孙国军拨两通电话。如果情人的旧爱死了,会漠不关心地连一通电话都不打?这再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除了杨宝丽纠缠孙国军的动机令人怀疑,更值得玩味的是,杨宝丽在林雅死亡的当天晚上的确到过翔和酒店,并且一直到隔天早上才离开酒店。她的开房记录显示的是林雅死亡后的一个小时。
杨宝丽必然和林雅的这件事有极大的牵扯,我再次坚信了自己当初的判断。所以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密切观察杨宝丽的行动。
想到这里,我不免头疼,林雅死后的那一周,为了图方便,我把调查杨宝丽的事全交给了蓟安,而现在蓟安人又不知所踪。
先打个电话去他事务所问下他有没有回来,我拿起手机,对照着蓟安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喂?”接电话的是黄衣女。
“蓝森。”我自报了姓名,再问道,“蓟安回来了吗?”
“我们老板啊。”隐约间我仿佛听到她低低的笑声,“还得再过个十一天才能回来。”
蓟安被抓获了,我也是没能想到他被关在牢里已经有四天了。他难道不知道“烨之彼”不同其他三个邦洲,对赌博一向都是严惩不贷的吗?可以依据情节大小处以3万及以上的罚款金额和最少半个月的刑期。
“我是被冤枉的。”在探视监里,蓟安一脸菜色地向我申诉着,“我再怎么说也曾是个警察怎么会知法犯法?”
他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想起第一次来到“利卡多侦探事务社”的时候,他催促着那个叫“养乐多”的小伙子黑进公安系统的模样,可不见得他有一点曾身为警察的自觉。
“我是跟着那个男人才进的那家酒吧,谁知道他们在里面设立个小型赌场,而我进去不久,缉赌组就进来了,然后我就被抓到了这里。我真的什么都没干。”蓟安向我简要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不过“那个男人”?我注意到他话里出现了一个不知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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