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用鞭子,任谁都瞧不出佟婴是被她妁澌所杀的,只会以为那凶手一同作案,连带杀死了佟婴和涵九两人……又将夏水和她妁澌掳走。

若是以后,她还有什么任务需要回来这梦香楼,也能有了个说得过去的借口。

梦香楼的二楼不高,只听啪的一声佟婴便没了响声。

妁澌忌血,没什么心情往下瞧,直接回去将佟婴的房门锁了,然后寻着黑允钧的方向回了镇南王府。

何青萝早已对她起了疑,这梦香楼是万万再不能留下去了。

也多亏是妁澌不喜见血,这才没有发现当时后院假山边上还有一人。

只见那人强捂着嘴巴,硬生生被吓昏了过去。

自打前些日子小椿出了事,周木南就叫闻人给教了两套基本的拳法,日日在这后院假山旁边操练,这不,就是唱大台戏的日子也不歇着。

也不知是他身体太虚,还是今日这日头太烈,没练几下就泛上了困劲儿,干脆就倚着假山休息一会儿,一觉到了现在。

刚才有争吵时周木南就清醒了,这窗边不像是房子里边,啥声音都听的模模糊糊,他寻思是两个女人婆婆妈妈的小事,就想躲在假山那里看个热闹。

直到佟婴半个身子都冒出窗户了,他才察觉不对。

佟婴嘴里一直说什么死呀死呀的,莫不是这两个人出了什么纠葛纷争?

周木南这里一愣神,佟婴已经掉了下来,再抬头看窗边,他才将这人脸看的清楚明白。

人一落了地就血肉模糊的,叫石头擦掉了不少的皮肉,血乌泱乌泱的往出冒,顺着小路淌到周木南的脚边。

他强捂着嘴没有叫出声来,待安静了过去触了触佟婴的鼻息。

哪里还有什么救回来的希望,早已是死人一个。

踉跄着走了几步,他实在坚持不住,扶着石头块晕倒在地上,正压在那流淌的血水中。

一朝,白袍如花染,血色惊晚阳。

楼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瞒得住,二楼叫妁澌收拾的好,起初是没让谁看出问题来,可临了晚上还没瞧见这几个人,就不免让人心慌了。

楼里这群女人半夜一个个都不敢睡觉,干脆一起打着灯在后院闲侃,说些趣事。

有一个姑娘就提议玩猜谜,让各家的丫鬟都站在一条线上,哪家的姑娘赢了,丫鬟就向前迈上一步,各自出题,谁知道谁答。

大家都无聊的紧,也就都同意了。

有一屋的姑娘也不知是当真聪明还是撞着大运了,连连赢题,她房里的丫头顺着就蹦蹦哒哒地到了假山边上。

窗下这一片没什么灯光,小丫鬟一个人本就害怕,那里姑娘又赢了谜,她迫着胆子往前跳了一步,脚下踩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在等反应过来,满手湿乎乎的,两声喊惊了满地的栖鸟。

本来茯苓的事情就需要何青萝和闻人的审问,但暗影卫不能出面主持大局,只得先将茯苓和涵九关押起来等候发落。

哪个能想到,这半晚上又出了命案,他们赶忙是给闻人和冰乞发了信儿。

周木南被狠狠踩了一脚才算惊醒过来,疼的大喊了一声,这一声又把旁边那小丫头给吓的一愣。

他早已换回了男儿身,有自己的房间住,在楼里除了小椿,大家都不怎么去打扰他,也都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只有小椿还傻乎乎的以为他家财赔光了没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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