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信好巧不巧落到了赛金花那大虫手里,赛金花气急带戚恒凉一同来了梦香楼将佟婴羞辱了一番。

佟婴心心念念的戚公子非但没维护她一言半语,反倒拿瓷碟出手划了她的脸,又顺带着留下了些难听话。

事情是打她走那天闹出来的,而后也没消停的了。这不,佟婴就开始不哭不闹专上吊了。

闻人那里用了药,也就退了出来,任由她们一群莺莺燕燕的挤过去照料。

佟婴的脸他看过了,药也用上了,但实在耽搁的时间有些长,想完全恢复是不大可能了总要留道淡淡的疤痕,只希望这姑娘挺得过这一劫了。

何青萝闭上了眼睛,悄悄拉住了闻人探过来的手。

总有报应的,赛家上下胡作非为没一只好鸟,竟然也惹到了她何青萝的头上。

好,那她就能用百种千种的方法叫他们后悔。

漂亮娟秀的一个姑娘,造人戏弄又被划了脸,以后该怎么活的下去。

“青萝,莫担心。”

“我已叫人将赛家里作假走私的账本都拓出来了,各大人家都送了一份,朝廷现在应该已经收到了消息,这次就是有人包庇,也救不了他一个前朝气盛的氏族。”

“她……情绪怎么样了?”

“无妨,这几天可能很多事都看透了吧,这就是个坎儿,能不能过去,全靠她自己,她若真想死,任你每天不离人的守也看不住。”

算了吧,何青萝此时不自觉的烦躁。

不知该怎么说。

不知要管什么。

满脑子的随他们去了。

她真的累了,就想偎着闻人在楼顶吹吹风,赏赏月,去他的王权江湖。

“娘子。”

低声的呼唤在何青萝耳边响起,她摩挲着闻人的手,把他带出了房间。

“谁让你瞎叫的,以后可不许乱叫了!”

“呵,你这丫头,以前都让叫,现在……怎滴就不让叫了啊!”

“现在,现在不是不一样了嘛!”

闻人拉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握的反倒更紧。

“不行,我就要叫,娘子娘子娘子。你以前总说我是流氓,看你现在还敢再说。”

“流氓。”

流……氓。

流氓流氓流氓。

“在心底暗着骂我呢?”

……

“呸,骂你还需要暗着。”

“你不会和冰乞那死人脸学了读心术吧!”

闻人眼镜咪咪成了一逢,一脸的苦笑,这丫头还真是在心底憋着坏骂自己。

挺好挺好,是她的风格。

何青萝心虚地咽着口水,收着力气给了闻人一脚,将手抽了出来。

果然还是那死皮赖脸的样子!

死皮赖脸的叫人安心。

她不贪心,只求余生都能这般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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