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丁额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他跪了足一日,两膝都有些残废的倾向,可商澈不提审他,只让他跪着,也不苛待他,三餐照送,怕他冷,还让人点了碳炉在一旁供他烤火。
两日半后,满丁自知在跪下去别说日后动武,只怕连走路也成了问题。
“麻烦荷姑通报王爷,满丁求见”
“丁爷,不是奴婢不报,只是王爷说了,他心情不好,不想在因杂事添烦忧,所以…….”
“还请荷姑相告,如何才能见王爷?”
那荷姑似乎早就在等他这句话,闻言轻松笑道“丁爷只要将所受冤屈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便可,咱们王爷心细,丁爷还请不要做无用功”
以商澈的眼线和手下办事能力,无论满丁说不说,怎么说,金绯雨都断了活的机会,而商澈现在所做,不过是想让他自己动手,以证忠心而已,也算是找了条活路给他。
“烦请通报王爷,满丁不敢有所隐瞒”
“丁爷既已想通,,王爷早已等候多时了”
荷姑绕过碳炉,将满丁扶起,他跪了多时,膝盖疼得无法站立,刚起身便又跌到在地,荷姑笑笑,将绣帕别在腰上,跪坐在一旁轻轻揉着他的膝盖,他眼下正发麻,完全感受不到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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