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豹纵身上前,那是何等身手,没等武氏父子俩反应过来,左手已经掰住武槐儿子的脖颈。
右手把一包早捏在手心的东西,连纸塞入他儿子嘴中,火速端起桌上茶碗,左手向后一扯,脑袋高高仰起。
“哗……”半碗茶灌入口中。
扔掉碗,顺势一拳,结结实实地击在他儿子脸部,打得肌肉颤抖个不停。
“咕咚”,那包东西吞入肚中。
这一系列眼花缭乱的东西,只在瞬间完成,武槐的嘴刚张开,想喊门外打手,儿子已经吞下了东西。
“秦天,你给我儿子吃的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秦天悠然地抽了口烟,“啊啊啊……啊啾,我说林豹,以后出门要记得带伞,把少爷淋成这样,你忍心么?”
“林豹记住了。”
武槐狂怒:“秦天!”
“哦,武老板。”缓缓坐下,嘻皮笑脸地,“真没啥,其实挺好吃的,待会儿,你儿子就会七窍流血,你就明白了,哦,量大了。”
“什么?”
“啊啊啊……啊啾……武老板,真没什么,你有充足的时间拿解药。这玩意儿两个时辰内不会毒发,当然,过了两个时辰,兄弟就不敢保证喽。因为,天底下除了宫内药丞,恐怕真没人懂这玩意儿。
“秦天,你跟老子玩这么阴的招?”
“啊……啊啾……玛的,喷嚏咋这么多?武老板,刚才我不是强调指出了吗,你玩阴的,老子比你阴一百倍!”
武槐儿子的眼神中,尽是惊恐之色:“爹……爹救救我……”
这回,武槐终于不镇定了,眼神开始紊乱。
“来人,给我打出去!”他朝门口吼出一嗓。
“咚咚!”
“滋滋滋……”
“啊……”
门口一片兵慌马乱,几个混混,哪儿是道上高手林豹他们的对手,何况人手里都有一指禅呢。加上门又狭小,三夫当关,足矣!
秦天摇着脑袋:“武老板,我是来玩阴的,不是来打架的。要打架,我把庄园卫戍部队拉来,你一个连都打不过。因为,我们全练成了第八套广播体操。”
武槐才不懂啥叫一个连,啥叫广播操,他慌神了,儿子服下的是什么,从七窍流血就可以推断得清清楚楚,除了断肠散,天下就找不出第二种药。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给容县老头两包断肠散干啥?还踏马的为了保险起见?
给一包不就完了吗,就算秦天找到老头,他还是找不出证据。
现在好,儿子要完,解药出不出?
秦天也正笑嘻嘻地问着这句话呢:“武老板,解药出不出哪?出,你就是凶手;不出,搭个你儿子,老子也算赚了!”
“没关系,武老板,您老吧,慢慢想……啊啊啊……啊啾……我就在这儿坐着等,反正咱大宋第一鲜这几天没生意,时间,我耗得起。”
武槐真没辙了,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淡定不起来。
他站起了身:“秦老板,有话,咱可以好好说。现在你先出去,行不行?”
“啊啊……啊啾……不行。”
秦天擦着鼻子摇摇头,乐了:“就冲你这句话,我就知道解药就在这儿。当然,我把它砸烂,也能搜得到,但我偏不砸,就静静地看你拿出来。”
“你……无耻,无耻之极!”
“哈哈哈,无耻吗?我怎么觉着挺好玩的呢?耗吧,耗完两个时辰我就走!”
“林豹!”
“在。”
“把椅子搬过来,挡住门,你们三个就给我安静地坐着当个美男子。”
“是,少爷。”
“刷。”几把椅子档住门,三个铁塔般的男人,果然十分安静地坐了上去。
“武老板,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的伙计,今天报官没用。因为,我已经走访了县衙,县太爷说他拉肚子,拉挺多的;县尉说胃疼,直不起身;而且几个能管事的,不是脚歪,就是摔了屁股,都不来上班。要报官,明天可以去。所以,咱俩在这儿,能耗上一整天。”
“你……”
“哈哈哈,你什么你,还不许兄弟我使些阴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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