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一惊。
接着有男声传来:“宗少掌门,你胡说什么?”
宗艳红情绪很激烈:“莫名其妙就中毒了,我看此事必有蹊跷。武老板,我可告诉你,我淮阳派从不干龌龊之事,跟第一鲜真刀真枪地干,去踩它几脚、嘲笑它几回,我都没意见,也乐意干。但背后使黑招,我宗艳红良心过不去,出门要遭雷劈的!”
说完,她甩门而去。
这几天,小子就闷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
武槐的老板室有密室?
秦天笑了,望着胖墩:“你为啥记着来告诉我了呢?”
胖墩眼泪汪汪:“如果少爷您确实被人暗算,也太可怜了,不把这事告诉您,我也良心难安哪。”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秦天淡淡地说,心想宗艳红这娘们,平时凶神恶煞似地,原来还有良心难安的一面。
胖墩又磕了个头:“少爷,您收留我好不好?我想回第一鲜。”
“为啥?咱酒店生意一落千丈,难道你不想另择高枝?”
“我想跟少爷学技术,但少爷您一直没答应。我想了几天,在您困难的时候离开,胖墩我也太不是人了。胖墩我没啥用,但能帮您杀杀鱼、洗洗菜啥的。”
“去吧。”
秦天淡然开门。
哼,老子用得着你帮?
想留,我一个不赶;想走,我一个不留!
“阿三进来!”秦天又扯出一嗓。
阿三闻讯而入,其他人没听秦天召唤,都呆在门外不敢进。
不多会儿,阿三出来,疾奔楼下,跨马上鞍,朝杭洲方向势如闪电般奔去。
柳如烟仿佛明白了什么,孤身一人进入房间,声音很细、很轻:
“少爷,你是命阿三去找端王么?”
秦天点了点头:“端王定然还在杭洲游玩。”
柳如烟朝秦天投去一抹敬佩之极的目光。
阿三此去,武槐断无活路。
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不简单!
……
杏花楼。
武槐拿着秦天的访帖发呆,这货几个意思?
他的儿子——杏花楼排名第一的厨师,正在切下一小块茶饼,打算泡茶。
“蹬蹬蹬……”
楼梯一串脚步响
“咚!”
门被一脚踢开。
“啊啊啊……啊啾!”
拿手帕擦擦鼻涕,秦天笑嘻嘻地站在门口,抱拳微微一揖:“武老板,别来无恙哪,可想死兄弟我了!”
身后,林豹双目圆瞪,那眼神就能把武槐给杀了。
武槐冷冷地盯着。
“秦老板,别阴阳怪气的,有话直说。”
“直说?呵呵呵,我本来想了千言万语,想跟武槐兄来掏掏心,没想到这么不给面子,让我直说?”
武槐摸不准这小子节奏。
“那好,直说就直说。其实直说很没意思的,就只有一句话。”
“秦老板请讲,是哪一句。”
秦天收敛了笑容,目光如炬:“这句话就是,你在江南县,呆不过九月九!”
九月九?
重阳节?
还有五天时间。
九月九,杏花楼刚好要干一件大事,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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