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聪明还木头一样坐,两人便消失了,展昭昭一头砸在她肩头,气息紊乱:“我不能用太多灵力。”

白静让她靠到自己身上,裘聪明见她没彻底晕过去,给她塞了两片洋参片。

“你用的不多啊。”

“离开封印后我没用过灵力,大概是那次用的太多,伤到根本了。”

“老板怎么不给你治。”

展昭昭说的是个猜测,她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何会造成如今的状况:“红月一般被视为不祥之兆,预示有冤案,法阵设下红月之时才能出去,要么是大法师有冤,要么是在替人喊冤。他要玄武爸爸进入法阵,想让他帮忙洗清冤情。”

“为什么一定是老板?”

展昭昭把自己的猜想告诉她,隐去上井的出现:“我自身没有灵力,全部来自玄武爸爸,所以法阵里的人会把我当成他。要借助大神之力伸冤,只能是涉及到天界或者与玄武爸爸有关的人。”还有一种可能她没说,也许玄武本身知道这件事,也知道法阵,但没有出手,天下之大,世事之多,一则他管不过来,二来他也不愿意多管。

她晕倒不是身体的原因,洋参片含了无用,展昭昭吞下参片开始跟白静分蒸蛋糕吃:“我过会儿想办法找找自己的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全靠你一个人估计破不了法阵。而且还有瑞兽没出现过,瑞兽之类的对白静来说是凶兽,你用防护圈把她圈起来。”

“红月出现时,我们是走还是留下破坏法阵?”

“现在黄昏时分,红月应该出现在清晨,有一晚上的时间,我要是不能恢复就出去,把事情告诉玄武爸爸,他要收白静为徒,让他处理。”

裘聪明发现展昭昭不止会“仗势欺人”,还非常的“孝顺”,搞不定的事扔给玄武,虽然收白静做徒弟完全是看在她这个女儿面子上,但她毫无替她爹着想的意识。不过裘聪明觉得玄武可能非常愿意处理展昭昭带来的麻烦,不收妖也就罢了,干脆还收过去当徒弟,在她看来全是要被天诛地灭的事,玄武跟展昭昭逗个乐子便作罢。想着关于玄武的传说,她觉着展昭昭是捡了个霸道总裁爹回来。

展昭昭说要找找自己的问题,然而用什么方法她实则毫无头绪,只让裘聪明把白静圈起来后自己摆个打坐的样子,睡了。

玄武教她的是外向的释放运用灵力,所以她给自己疗伤都得划个结界出来,没法像武林高手那样盘腿坐下,运行内力大周天小周天气冲穴道既能治伤还是增进武艺。她试着把灵力释放出来探知自身,无用;把灵力在从指尖出来前一刻重新控回去,无用,因为她跟玄武相通,回去的灵力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会回到玄武那里,她仅仅是个容器,没法让灵力对她产生的效用。

她也思考过玄武为什么不让她自己修行出灵力,后来她觉得自己想的问题太傻,她自己修行出灵力要到何年何月才能派的上用场,玄武大神让展昭昭用他的灵力就是为了省事,她也乐得轻松。

心思一忽儿东一忽儿西飘,身处环境尚算安全,她意识恍惚起来沉入梦乡。

身子一顿,展昭昭惊醒过来,一边感叹打坐的姿势不利于睡觉,一边用手扯开发麻的腿让其舒展,然后她发现裘聪明和白静不见了,她所在的地方也不是法阵的幻境。她在一张宽敞的雕花木床上,床上绣花枕被,轻纱幔帐,床前一张三脚圆桌,两个圆凳,其他摆件也是些古物,端的是个古色古香的闺房。

她怎么会在这里?

展昭昭拖着发麻抽筋的双腿下地,有灵力后她能分得清梦和幻境,但她腿脚所站的地面既非梦境般虚无,也不是幻境中由灵力凝结而成,是似曾相识又无法确定真伪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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