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接二连三、此起彼伏的喊出心中价位,金额也被越炒越高。
突的,一个靠中间坐的肥胖中年男子报了一个数,惊呆了在场众人,“我出二千五百两——黄金!”
听到这个数字,台上的叫价的龟公也是一惊,他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张口再问一遍,“那位爷,刚才你报的是多少?”
肥胖男子再度张口道:“二千五百两黄金!”
是此,龟公这才喜笑颜开道:“这位爷好爽快,在座各位可还有出得比这更高的价位?”
在场顿时鸦雀无声,个个都盯傻子一样的看着那中年男子,若说是二千五百两银子,他们还可以再往上跟跟,可这二千五百两黄金就不同了,换算成白银那可是足足二万五千两啊。你说是这二万五千两买凤三娘的雏夜也值,可谁都省得她卖艺不卖身,花二万五千两白银来听一晚上的曲儿,这不是猪八戒的肚皮———吃饱了撑的吗?
“既然没有比这更高的,那今晚就得这位爷与三娘姑娘一处了。”龟公话一说完,就有手下人领着那中年男子去交钱去了。
那日夜间,李承峰与几位大臣在另一酒楼饮酒玩乐耽搁了些时间,等到了怀玉阁方知道凤三娘早已被人用二千五百两黄金包下,他今日心情颇是不好,专程来听凤三娘弹曲解闷,现听到三娘被人包下,心中火气更甚,门也不敲,直接闯了进去。
“你们都不许跟来。”
众人想拦,可他堂堂一国王爷哪敢轻易得罪,只得看着他醉着酒东倒西歪的走进去。他刚进到里屋,就听得那边床上有细微的呼救声传来,“救……命……”。那声音不够真切,听得他耳中若有若无,揉揉眼道:“三娘,可是你在幔里?”
那中年男子,听得有人走了进来,对其吆喝道:“来着何人,今晚花魁姑娘已经被大爷我包下来了,若有什么想法请明日赶早。”
李承峰喝了酒哪管那男子说啥,没听到三娘的回话径直往床边走去,掀开帘帐的那刻,却见到三娘被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压在身下,衣衫已退去一半,她嘴被男子捂住发不出任何声音,面上却是双目含泪,一脸受尽屈辱之色。
看到这慕,李承峰俊脸一黑,彻底火了。自己都还没吃到嘴的肉,尽然让一个丑猪给糟蹋了,上去就是几个大耳刮子扇在那男子脸上。那男子是虽然肥胖,但也是八尺身高,五大三粗的个子,忽的被眼前这陌生人打了几个大耳刮子,也是愤怒,加上他刚进京不久,哪认得李承峰是谁,从床上起身就与他撕打起来。
李承峰是军队里出的练家子,若是以往三两手就将他拿下了,可今日喝多了酒周身疲软,那男子身子肥胖甚是滑溜不好抓其要害,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你一拳我一拳的肉搏着。
那外间的龟公怕到手的鸭子给誉王给弄飞了,喊了花妈妈来。花妈妈听到屋内有打斗声,怕里面闹出个什么事来,更怕誉王在这受到什么伤害连累了自己的怀玉阁,领着众人进屋,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两人躺在地上相互撕扯着,脸上已经挂了不少彩,凤三娘正一人窝在床上,泪流满面,衣衫半露,身上也有不少勒痕。
花妈妈忙叫手下人将两人拉开,自己朝床幔走去。近眼一看,却发现凤三娘玉颈上青紫交加,悲愤道:“我的个娘咧,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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