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溶月醒来的时候,入目的就是一片白。

那白色,让她想起了多年前覆盖在自己亲人身上的白床单。

痛苦,至今不能忘怀。

夏溶月几乎是从床上蹦了起来,哑着声音喊道:“妈......”

映入眼帘的,是李落那张处变不惊的脸。

失望,完全表现在了夏溶月的脸上:“你怎么在这。”

她跪坐下来,将刚醒来的失态全部收敛了回去。

“看来你生个病,脑袋也生坏了。”李落下床,他的衣服早在夏溶月还没有醒的时候,就已经整整齐齐。

虽然后来被夏溶月蹂躏的有些褶皱,但是并不影响他应该有的翩翩风度。

“我脑袋本来就是坏的。”夏溶月一点都不为自己的‘脑袋坏’而感到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反正大家都知道她是一个傻子。

看见李落自己下床去,夏溶月躺了下来,一脚把被子踹开。

开玩笑,她又没有寒毒,这大热天的盖被子,是要热死她不成。

李落皱眉,这姑娘家的像什么样子。况且她的病才刚刚好一些,要是再着凉,反而不好了。

他伸手,把夏溶月的被子给裹好了。

“我热。”夏溶月见自己的手都给塞进被子里,抗议道。

“你脑袋是坏的。”李落提醒她道。

脑袋既然是坏的,又怎么分得清楚冷热?

夏溶月:“......”自己的脸好痛。

“那个,你的寒毒是从小就有的?”夏溶月决定转移话题,暗度陈仓。

李落的手一顿:“嗯。”

夏溶月悄悄将手伸出去一点:“其实我很奇怪,为什么你出生就带有寒毒。按理来说,你确实应该不能练武才对。”

李落不仅练武,看上去武功应该还不错。况且他身为皇子,还是什么剑影阁的阁主。这一系列的称号,在这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小伙子身上,总有些不适宜。

想着,她背着李落,将被子掀起一只角,觉得凉快了一些。

“我也奇怪,一个闺中女子,为何有医术。”而且还那么好。

当然,李落是不会夸夏溶月的,特别是当着她的面。

我是外来者,又不是什么闺中女子,你是土著人,我们能一样么!夏溶月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反正他也不愿意告诉自己,多问无益。

李落慢慢的踱着步子往外走,留下一句话:“要是让我知道你从被子里爬出来,今晚的晚饭,只有白粥。”

夏溶月:“......”好,算你狠!

想着,将被子角默默的放了下来,接着睡她的觉,顺便骂了李落一万遍。

李落的步子轻快了几分。就知道,这个女人会吃这一套。

夏溶月的病没几日就好了个完全,可是她发现李落养成了一个很不好的习惯。

他居然每天夜里都赖在自己这里了!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大哥,您的寝房比我这里要大上好几倍,您的床也比我的奢华好几十倍,您为什么要偏偏挤上我的小床?

尤其是,还让我睡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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