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你说!”太后心里是越来越喜欢这个鬼灵精,这个事情确实当紧,必须得赶紧查!

虽然诸葛锐有一万个不愿意,但也终究没有办法,被若水拉着衣袖,果然出了颐养园。

“咳!这个,宫里的规矩,不能拉拉扯扯的,女子也不能走在男人的前面。”诸葛锐当真皇长姐和大监的面,终还是需要维持一下家庭地位,这几个字说的格外严肃。

若水赶紧松开了手,回头娇瞪他一眼,再也不去理他。

直到进了太极殿,诸葛锐都没寻到个好机会讨好她,眼睁睁看着她故意躲闪自己,心里别提多憋闷了。

若水还是第一次见到皇上,虽然依着礼数,一直跪拜着,不曾抬起过头,却也明显感觉到一股阴森森的寒意。

太极殿上,除了若水,诸葛锐,长公主,还有太子,珽王,乔王,和几个大臣,那些大臣里,最打眼的,有一个文质彬彬,气宇轩昂的男子,此人正是海丞相之子,海文博!只见他一身紫色蟒袍,头戴漆纱笼冠,面如傅粉,俊朗非凡,人称东元国第一聪明人。

“万阳!你可知罪?!”皇上声音浑厚阴沉,让人听了心中不由得会有些发怵。

“父皇,儿臣冤枉啊!”诸葛穗不敢放声哭出来,呜呜咽咽道:“驸马的事,儿臣一概不知,他的死,儿臣更是冤枉,儿臣。。。。。。”

“我说皇长姐啊,那驸马是死在你房里,他的伤口还就在背后,那仵作都说了,一定是熟人所为,现在满京城人的都知道,你贩卖私盐,还闹出了人命,驸马是因为替你办事不利才被你灭口的!”太子如今渐渐开始替皇上处理些杂事,话语权是在场所有人里面最多的,分量也是最重的,这话一出口,基本就给诸葛穗定了案。

“不是啊!不是的,父皇,儿臣没有杀人,没有贩私盐,儿臣,儿臣,若水,若水你来说,我没有杀人,你快告诉他们,那个伤口,我不可能做的来。。。。。。。”这公主一说话就语无伦次,关键的时候,不找诸葛锐,偏偏拉着若水的手,一个劲儿地摇。

“启禀父皇,依驸马身上唯一的一处致命伤来看,凶手绝无可能是皇长姐所为。那伤口由后背刺入,穿过坚硬的肩胛骨,十分准确地插入心脏,少说也得有七八年以上的功力才能做的到,而皇长姐自小养尊处优,没有这个能力做得到。”诸葛锐不忍若水被她歪缠,赶紧替她分辩起来。

“那也可能是她指使手下做的啊!”太子根本不以为然。

“她要是指使手下杀人,必定会谋划一个对自己十分有利,可以轻松脱罪,或者毫无嫌疑的情形。不会像现在这样陷入危局难以自救。”

“驸马一向谦和,与人为善,根本也没什么仇敌,谁会痛下杀手?”铤王终究按耐不住,幽幽道:“皇长姐,却有太多,要杀他的理由。”

“我没有要杀他的理由啊!”诸葛穗眼看瑞王就要替她摆平太子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铤王。

“你有!皇长姐自从下嫁给大驸马,就一直对他心怀不满,多次说过要和离,这是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大驸马家境清贫,皇长姐却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要求他冒着砍头的危险去贩卖私盐,不料出了事故,闹出了人命官司,无法善后,所以才杀了他做替罪羊,以堵住那些死伤之民的悠悠众口。”太子这段词儿可是整整背了一个时辰了,在觐见皇上之前,特意问的海文博。

“而且你已经怀有身孕,可却分不清这孩子到底是驸马的,还是哪个面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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